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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鹰救人,人救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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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四下找寻,不见踪影,除非远去有三块树影,马要是隐在树影里,从他们这里是看不到的。但……挹娄大叫,“阔力!来!”

阔力真从哪里飞来了,挹娄伸开一只臂膀,阔力落上去。挹娄,“咱们仨分工,一人去一处树影,找找马。阔力要找到马,就回来叫我,我去赶。听到没?”

阔力“噶”地叫一声。挹娄和张广才相对看了看,挹娄,“好像它能听明白似的。”

张广才,“它听不明白,你还和它?”

挹娄嘻嘻一笑,蓄着劲,把胳膊往上一送,阔力就这劲,展翅飞了起来。看阔力飞的方向,是最远那处树影,挹娄他俩笑了,心想,阔力真懂事,我俩谁去那边,都够跑一阵的了,唯有阔力飞,才不在乎远一点儿。

挹娄和张广才分了一下工,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就各奔树影走去。

没走出几步,就听到阔力“噶”地叫一声。二人站下了,莫非阔力真的看到马了?

接下去,阔力又“噶嘎”连叫了两声。

不对,阔力通常不这么叫。

它这是看到啥了。

挹娄二人向阔力方向听去。

隐隐的,有噼啦啪啦的踏水声。咦?这是什么踏在水里?这车马道的两边草地里,有一些水坑——可是,是什么踏进水坑里呢?

“马!”挹娄大叫。

张广才沉下心来,听听,是马。马踏在水坑里,引起水的大响,但,跑在草地上,是一种柔软的敲击声。

阔力又“噶噶”地叫了两声,声音更大了。

哎!是阔力把马赶回来的吗?阔力赶马?能吗?它怎么赶?

挹娄和张广才迎着马蹄声跑去。

跑两步,就闪开了远处的树影,就看分明了:两匹马向这边跑来,马的后边,阔力在空中扑搭扑搭着翅膀,撵着。

“阔力!好阔力!有种!”挹娄大叫起来。

两匹马来到挹娄和张广才跟前,他俩接住了马,拽着了缰绳,阔力的翅膀一旋,转了一个大大圈子,然后,落在了道旁一棵树的树枝上。

挹娄把手中的马缰绳给了张广才,跑向阔力落的那棵树几步,伸出胳膊,冲树上的阔力,“阔力,来,我非得好好稀罕(亲)稀罕你!”

阔力从树上落了下来,落在了挹娄的胳膊上,使他的胳膊一塌,他使着劲挺着。返过空闲的手,一把搂住了阔力,把脸向阔力的大腿贴去——阔力落在他的胳膊上,他回手,也只能搂住阔力的大腿。

阔力“噶”的叫一声,挣开腿,落在地上,挹娄稍稍弓一下身子,就搂住了阔力的脖子,这回才能贴住阔里的脸。阔力也贴过去,而且,很享受的样子。

张广才牵着马走了过来,对挹娄,“不用了,阔力完全明白你的话了,以后你想对它什么,你尽管就是了。”

挹娄撤离了他的脸,对阔力,“听阿洪了没有,我以后就把你当成我的一个讷乌了,你可别和我打马虎眼!”

阔力“噶”地叫了一声。

张广才,“它就差不能和你话了。”

挹娄一把搂过阔力,在它的眼上,亲了一口。阔力闭上眼,擎受着挹娄这一吻。

这时,张广才侧侧头,向身后听去。挹娄也警觉起来,隐隐地听到身后传来促急的马蹄声。挹娄一惊,,“大胡子?”

张广才,“不是他是谁?快,上马!”

挹娄“呼”地站起,从张广才手里接过马缰绳,往上一窜,扳住鞍鞒,一个翻身,就上了马的背上;张广才也不用谁拉了,也是一蹿一翻身,就上了马鞍上,挹娄对阔力,“阔力讷乌,阻止后边的人!”

红鹰阔力“噶”地叫一声,就展翅向后边飞去。

挹娄和张广才也不敢怠慢,调整一下马的身位,就一抖缰绳,两腿一夹马的两肋,马就跑了起来——要不是天生呢,在此之前,他俩没骑马跑过,也没看到别人骑马跑过,可是,轮到他们自己,操作起来,像是熟到家了!

马跑了起来,挹娄他俩不敢大意,身体伏在马鞍鞒上,两手紧紧抓住缰绳,两腿夹住马的两肋。

马跑着跑着,就慢了下来。挹娄不知是怎么回事,他腾出一只手去打马,还没等打着马,马就跑了起来。啊,原来是马缰绳勒得太紧了,马以为让它慢行呢。于是,挹娄就放开了马缰,任由马跑起来。同时,他也将这一经验告诉了张广才。这样,两人才使马驰骋起来。

挹娄他俩跑了一会儿,就回头看,看看大胡子他们追上来没有。

这是那两个兵士回去,把看到挹娄他俩骑马跑,又不知用什么伤了他们一个人的事情,告诉了大胡子,大胡子大怒,拉过那两个兵士兜回来的马,就追了过来。

其实,挹娄他俩走离大胡子呆的那片树林,不很远,所以,那两个兵士才能赶快回去向大胡子报告,大胡子才能这么快就追上来。

可是……怎么没动静了?那时还……自己的马蹄嘚嘚,声音太大,听不清了?

挹娄他俩有意把马缰收收紧,侧耳细听后边,还是没有动静。怎么一个情况?

这时,就听到阔力拍击翅膀的声音,挹娄,勒住了马缰。张广才也停了下来。只见阔力从他俩的头顶上飞了过去,翅膀拍击得很沉重,还“噶”地叫一声。挹娄,“不好,阔力受伤了!”

随着挹娄的话音,阔力有些窄窄歪歪地落了下来,落地时,脚还没站稳,身子向前抢去,跌跌撞撞的,最后,用翅膀,把身子支住了。

挹娄赶紧翻身下马,跑到阔力跟前,一把搂住了阔力,大喊,“阔力,你怎么了?!”

阔力“噶”地叫一声,眯上了眼睛,身子有些突突地抖。

张广才把两匹马的缰绳勾在一只手上,走过来,蹲下身子,问挹娄,“阔力怎么了?”

挹娄,“阔力受伤了,指定的,它疼得直发抖。”

“伤哪儿了?”张广才问。

“不知道,也看不着啊。”挹娄有些急。

“别着急,”张广才,“它不是还能飞回来吗,就明,它的伤,不是很要紧。”

挹娄手里摸到了什么,在手里捻捻,惊呼,“血!”

是血,稠稠的,黏黏的,虽然看不到颜色,但根据捻在手里粘稠的特点,应该是血无疑。可是,是哪里流出的血,也看不到。

张广才,“讷乌,咱不能停在这里,还得想法走。不然,大胡子寻思过味儿来,他要再追上来,咋整?”

“走,那是得走,”挹娄。“可是,阔力怎么办?它显然不能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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