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朝,便是连前朝都议论起了后宫女官放阴婚配之事,来去也不过是为了两件事情。
一,后宫女官放阴之后,女士子的补位甚是重要,到底是得不到第三届女科考了。
二,女官的婚配向来是要慎重的,女官不比一般宫女,若是婚配,便是对于世家来,都是最起码要是个侧室,而后宫出来的女官更是留神干政一事,而前朝的女官婚配更是夫妇二人不可在同一部院中任职。
所以索性求了皇后娘娘的恩典,打发了出去,配给了陈大人。
对外只是赏了恩典,连皇上都不知道个中的曲折呢!”
任琦琬却恹恹道。
安随奇道,“任大人好像不高兴了?”
同我看呗!”
安随轻轻摇了摇任琦琬,“好姐姐!”
什么姐姐呀!
大人这么喊下官,下官才不敢呢!
刘大人好福气,恰好赶上这个时候出这么档子事情,便能出去了,真是旁人羡慕也羡慕不来的。”
任琦琬向来甚少动气,如今却言语不善。
可是姐姐啊,刘姐姐在言妃娘娘的身边,再得脸也要求了言妃娘娘,然后去求皇后娘娘,再来求皇上的同意。
姐姐就不一样了,如今皇上也越来越器重姐姐了。
往后,若是我不在,姐姐都是第一人了呢!
若是真有好的,便去求了皇上去。
比起刘姐姐来,我们是幸运多了,皇上对待我们都极为宽容,便是平日里伺候有什么不大好的,也从来都是一笑了之,有所求也无有不允的。”
安随急道,“都是我不好,问起刘姐姐的事情,倒是触动了姐姐的心事。”
皇上方才见了宗政大人,如今被太后叫去了,听许公公,皇上方才好像是生了气了一般,出来看起来好像脸色不是很好,连奏章都差点拿去砸了。”
新智为难了,“奴才也不知道,连许公公都没在殿内伺候呢!”
安随最担心的便是策羽错了什么话,惹得皇上心中起猜忌。
外臣是不许在宫内逗留的,何况是外戚。”
安随想起什么来,忽然问新智,“对了,这两日任大人似乎心气不大顺畅,可是你和她拌嘴,惹她生气了?”
奴才虽然常常和任大人笑,那都是玩笑话,哪敢惹任大人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