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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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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领导,不知道你们此次前来,所为何事?”钟方卓顿了顿手中的拐杖,故作镇定地说道。只不过他的眼角不住地抽动,显然他的心坎不像他外表所表现的那样安静。

“老人家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们这次来只是普通的访问而已,没什么大事…没什么…”那位领导样子容貌的中年人赶紧站起身来,恭敬地答复道。

这位陪伴廖承德一起前来的干部,也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对着这些在乡下德高看重的老人,还是给予了相当的尊重。

从80年代起,江中省南北经济发展的分化已经初现端倪,南部各个市县的集体经济搞得如火如荼,而北部的则落后不少。这时忽然涌现一个有投资意向的港商,相干部分相当器重。

这次县里就派了统战部的常务部长,陪伴廖承德一起来到钟家,只不过他并不明确廖承德的真正来意。

看见领导一副谦恭的态度,钟方卓和两个儿子怀疑地对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等着这两位不速之客说出他们的来意。

改革开放已经快十年了,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也比以前改良了很多,可为什么就像钟方卓这样久经风雨的老人家,还是这么畏惧当干部的人呢?这一切还要从1983年的那件事说起。

那件事的全名是“严格/打击/刑事/犯法/分子运动”,是解决必定时代中突出的治安问题,而依法进行的,打击/严重/刑事/犯法的运动。

1976年华夏的沽口直辖市四周产生了强度高达7.8级的大地震,使得一座中等城市化为废墟,20多万人不幸身亡,近20万人重伤,是20世纪地震史上伤亡最多的一次。

地震产生后,给当地的人留下了一个满是废墟的城市和难以磨灭的创伤。直到1983年,废墟才被清算干净,人们在废墟上又重新建立起一个崭新的城市。

不过在这六七年时间里,全部地区的秩序都变得混乱不堪,抢劫、杀人等恶**件时有产生,当地人为了自保,形成了处所性的帮派权势,其中最著名的一个帮派就是“菜/刀/帮”。

“菜/刀/帮”顾名思义,就是成员全部以切菜的刀为兵器,本来是为了保持秩序,后来逐渐发展成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帮派,随着“菜/刀/帮”的逐渐壮大,行事也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起来,他们南下奸,北上洞b,在全国创出一个偌大的名头来。

多行不义必自毙,在“菜/刀/帮”达到巅峰的时候,竟然狂妄到要和反抗,他们竟然设伏,想要劫持某位领导人和一个显赫的外宾,固然最后并没有成功,但是还是激怒了这位领导人。

正所谓天子一怒,流血千里,这位领导人在回京之后,就着手解决全国的黑恶权势,于是大张旗鼓的运动就此拉开了序幕。

在“从严从重从快”的三大请求下,一批对社会治安有重大迫害的犯法分子被绳之以法,社会秩序得到了整理,治安面貌焕然一新,有利地保证了经济的安稳发展。

只不过由于法律制度的不完善和履行时的偏差,也造成了一大批匪夷所思的案件产生,例如当时有位顾客买了几斤麻花,回到家之后才创造缺斤少两,他于是回往和卖麻花的小贩争执,成果两个人都被抓了起来,其中小贩被处以枪决,而那位顾客由于买了12根麻花,也被判了12年的有期徒刑。

这种情况自然会对普通的百姓造成莫名的恐慌,就连钟方卓这样的老人也不例外。

堂屋里沉静了一会之后,领导试探着问道:“廖先生,您有什么事情,不妨直接对这位老爷子说,说不定他能帮上忙呢!”

钟氏三父子一听到这话,也明确过来了,纷纷松了一口吻。本来这几人中,主客竟然是那位西装革履的外商,而不是这位县里来的领导。

这年头,能不和政府扯上关系,就尽量不要扯上关系。不过钟氏父子又仔细地想了想,感到自己实在是和这位外商没有一点关系,那么这西装男的来意就很让人不解了。

“咳咳,我的确有点私事,想要和钟石先生谈一谈啦……”

廖承德听到领导的话后,眼睛四处看了下,却没有说出什么所以然,很显然,他并不想在这位领导眼前谈论这件事情。

要是他在这位干部眼前,大大咧咧地谈起古董的买卖,固然干部很有可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难保以后不会找他算账。

华夏人最爱好的和最擅长的就是“秋后算账”了!

听了廖承德的话后,在场的那位统战部的干部,脸上就露出讪讪的表情,他是一点即透,知道这位廖先生的言下之意,就是让他们回避一下。

那位司机反响比较快,委婉地说道:

“廖先生,还是我们在场比较好,要是你有什么事,咱们可担负不起啊……”

廖承德闻言心中暗自自得,自己从一个偷渡客,转眼变成座上宾,这种感到真让他陶醉。不过他在商场上沉浮了数十年,这点城府还是有的,面无表情地沉吟了片刻,他就想好了托词。

“不好意思啦,是这样的,我在香港有一位朋友啦,他说和这里的钟家有些故旧,特地托付我过来探听一番啦,看有没有故人还活着。”

“本来是这样,你那位朋友的故人叫钟石?”

司机仍然是不依不饶地问道,这年头改革开放还没多久,人们的思想还停留在对峙抵触的时候,越是落后的地区人们的思想越是守旧,当干部的思想就更警觉了。对于这些来自港澳及夷州地区的人,他们一般都是表面上欢迎,暗地里戒备。

“这倒不是,不过听说他留有个后人啦,叫做钟石,他拜托我前来看看啦,顺便带点钱给他啦。”

说到这里,廖承德冲着一头雾水的钟氏父子三人眨了眨眼,示意他们不要说话。“本来我想私下来的,不过一到这里就遇上你们啦,只好都告诉你们啦……”

这年头谁家要是有海外关系,也不敢轻易颁布出来,一来可能给自己惹上麻烦,二来海外的亲戚都会寄钱回来,很轻易被有心人惦记上。

廖承德此话一出,随行的那位干部和司机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然的脸色来,本来这位廖老板是帮老朋友的忙,才跑到这个穷乡僻壤来的。

两位统战部的人,明确了廖承德的来意,固然心中有些不满,但也不好说什么。他们来的时候,就探听明确了,这位廖先生在长江以南地区名气很大,不像是特务间谍什么的。

就算他是什么特务,可在这偏远地区,又能打探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这几年统战部也招待过不少回乡的港澳同胞,他们也心知肚明,这些人对政府的政策还有很多顾虑,往往只是做完自己的事情就拍拍屁股走了,根本不会投什么资金建设故乡。

一想起临来时候县里书记的吩咐,这位统战部的部长就有些头疼,他不无歉意地说道:

“廖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也是职责所在。这样吧,我们先告辞了,等廖先生回到县城,还请务必接洽我,给我个做东的机会,为你拂尘洗尘……”

“部长,这合适吗?”那位司机凑到部长耳边,低声地问道。

这位司机出身部队,对特务间谍这类分子最是警觉,他总感到这位廖先生的行动有些古古怪怪的,让他不敢放下心。

“小张,你是部长还是我是?我们要懂得廖先生的苦心,让廖先生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顺便看看我们国家日新月异的发展……”领导不悦地哼了一声,语带严格地训斥道。

“李部长,谢谢您的关心,实在我这次来,除了办点私事外,也有考核贵县投资环境的意思,等我这边事了,必定好好和您谈一谈……”

廖承德的话彻底打消了李部长的顾虑,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对上面有个交代了。想到这里,李部长不禁看了一眼这个屋子里其他几个态度严肃的农村人,“这几个家伙,真是有福了。凭空掉下了大老板的亲戚,指不定这个廖老板给多少钱呢!”

话既然都讲明确了,李部长和司机也不好再留下,他们客套了几句就坐上桑塔纳,在一阵“突突”的黑烟中扬长而往。

等统战部的人走了之后,钟建军看了一眼在院子里照旧吃饭的儿子,气不打一处地说道:“小石,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那个白瓷碗拿出来,让廖先生好好地看一看!”

从廖承德说话时,钟建军就一直留心着在院子里的钟石的表现,事情当然不是廖承德说的那样,这位廖先生,十有**就是为了那个白瓷碗而来。

“廖生,你钱带来了吗?”钟石不慌不忙地放下碗筷,对钟建军使了一个安心的眼神,这才好整以暇地说道。

“后生仔,你可真行啊,竟然要我这个幕后的大老板亲身出马。说吧,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我的钱多出二十倍来?”

廖承德嘿嘿一笑,以一种对等的口吻对钟石说道。

院子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觑,浑然不知道这两人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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