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七星从斗口算起是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和瑶光,而隐星就在他们之间或者两头。既然星光掩藏,那它势必处极阴之位,它不一定是进入阵法的按钮,极有可能只是确定进入阵法的一个坐标原点,而此时的吉门应该才是进入阵法的按钮。没有原点自然无法确定其他点的位置。
盼儿突然若有所思的对子佩说:“我发现很奇怪的现象,就是那操作盘出现的时候,我发现那五行的句子,其中那句水归其壑阴暗了很多,只有我的这个方位看得清,你们看不到,这是不是意味着五行缺水?”
“我们是不是要以水填之?”她只是推测所以说得很慢,就像咬着字说的。
“五行缺水?又能怎样?”
“那八卦中坎属水,我们的按钮是不是在坎位,不过坎位又在哪儿?”
“还是要找到第八颗星才行。”
“我们假设没有第八颗星,那么我们就按照你的办法试一下,在八卦中,兑与乾属金,巽与震属木,艮与坤属土,要求按两下,而离属火,坎属水,只要按一下即可。”
“但是那八宫在哪儿?”
“你这个假设不能成立。”
子佩笑了笑,看来自己有点儿慌张了,连思维都发生了错乱了,太沉不住气了。
总是想不明白,这第八颗星是关键,却不知道它在哪儿,一切都是枉然。
这么一整天的时间很快在阻塞的思维中度过,他们不是思索者,自然不能理解思索的煎熬,子佩自然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打不开,就回家啰,没什么大不了的。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这饭还是得好好吃。
“火烧得这么大干嘛?这锅里的水烧干了。”
“烧干了,加点水不就得了,用得着这么大喊大叫的干嘛?”
那伙夫声音是大了点,这边的另外一个伙夫感到有点委屈。
“水没了,加水就可以了。”这么一个小小的道理谁不知啊?
盼儿几乎做跳跃状,飞快地跑到子佩的身边:“缺水,加水,就成了。”
“缺金,就用金敲,缺火用火烧,缺木用木槌,缺土用土填,缺水用水泼。”
说得有理,但不知是否适用,还得验证。子佩心中在琢磨。
只是确定了隐星后还有两种可能,就是顺时针和逆时针。
只有看明天的效果了。
火带进瀑布内有点儿困难,但是还是尝试克服了一切困难带了进来。
大家一起爬上了石壁,启动操作板,又是一壁星系图,还有那五句诗歌。
火出青龙很暗,盼儿急忙说:“五行缺火。”
很快就有人递过火把,在临近瀑布的内壁旁举起火把很不容易,只见不是的一声声扑哧声,瀑布溅落的水珠扑进火把中挣扎,发出了这样的声音,有点儿令人胆颤心惊。大家尽量用身躯挡住那水滴的侵扰,但又不能离得太近。
火的外焰飘向那暗暗的字,只那么一会儿,那五个字就被熏黑,只是整个操作板没有任何的效果,这倒出乎大家的意料。
子佩趁着石块还是人的当儿,他的一双右掌按在了五个被熏黑了的字处。
直到石块都凉了,整个操作板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隐星必在太阴,太阴为阴,必定是阴火才能有效,女子属阴,她身上的火属阴火。看来只有我的火才行。”
操作板的警示灯开始闪烁,倒计时开始,盼儿伸出她的玉掌就把那五个之尽数遮住。慢慢的她的体温就通过石壁往里传,此时警示灯嘎然而灭。看来是起作用了。
“在天权与玉衡两个星星只见有一个星星在闪,一直闪个不停。”那就是隐星所在。
“今天是丙午日,此时是丙申时,立夏后。
丙午日隶属六十甲子之甲辰壬旬,符首为壬;立夏后阳遁七一四,采用阳七局,甲子戊从七宫顺行,地盘戊落兑七宫、地盘己落艮八宫、地盘庚落離九宫,……,地盘壬在坤二宫,……;丙申时隶属六十甲子之甲午辛旬,天宫辛落坤二宫,辛己葵丁庚壬戊乙顺行落入罗盘。
直符天蓬带辛,直使休门落三宫。
此盘局刑格为凶。
九天在離九宫,利于主动出击;六合在坎一宫,利于撤逃。
九地在巽四宫,利于驻防。
伤门驻離九宫为吉门。
太阴在乾六宫,利于潜伏;死门驻之。”
“太阴在乾六宫,顺时针第四个或者逆时针第四个就是吉门离九宫。”
“逆时针是瑶光,顺时针是天璇。先按瑶光,看看!”子佩就是下命令。
“瑶光是从左至右的最后一个。”
自然有人去按,只是一按下来,整个操作板立刻亮起了红灯,显然是系统拒绝执行指令,这盏红灯晃慌了大家的心,这可是只有一次机会了。
“天璇是第二个,左边第二个。”
左边的几个人都伸着手,只是手有点抖,不敢出击更不敢按下了,他们似乎在担心更为严重的结果的发生,有些因素不得不考虑。这山洞会不会突然由于操作失误而爆炸,这些人可不是专业的盗墓者,他们只是在冒险,拿生命在赌博。
只见一双手终于伸出果断地按了下去,至于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总会有一双手按下,你的手不按下,别人的手会。
哐当当的声音响起,只是声音不时很大,只是这声音不是岩石碰撞摩擦的声音,而是金属门被打开。
很快,他们就进入了入口,这时他们感觉不到入口,而是在整个古墓的一方,入口早已消失了,他们现在是退无可退。
他们举着火把,只是感觉不到自己毕竟在何处?
四周都是厚厚的墙壁,这风却不感觉到阻滞,而是有点流畅这古墓内应该与墓外有些畅通。
他们的面前又是七道门,只不过是一条直线罢了。还是左边的第二间,轻轻的推开。
他们似乎会料到从门后会吹出阵阵的阴风或者冷气,不过站在门口的几人没有半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