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第一个仇人自然就是朱厚熜，也正因为他，我才有了现在这份样子。”
白羽说着伸出来，赵凌赫然发现那竟然是个义肢，原来白羽也是个身患残疾之人，白羽继续说道：“之前我虽算不上是玉树临风，但也绝不是现在这幅尊容。
朱厚熜这个小人对我言而无信，设计害我，我下东方傲命丧于紫禁城地宫之中，我身中剧毒，仗着武艺高超这才保全性命，却也落了个残疾。
我断，你瞎眼，都是残破之躯，这倒也算是个缘分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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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觉得一点也不好笑，却也陪着讪笑两声，随即说道：“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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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讲无妨。”
白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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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说道：“我只有一个仇人，或者说敌人更恰当一些，那就是陆炳。
我们之间只有利益相争，自然是落井下石斩草除根，所以不算有仇，不过若是能杀了他，我还是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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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之所以说共同的敌人，那就是我第二个仇人，便是陆炳了。”
白羽道：“若非有陆炳的偏执进言独断专行，以及后来的去全力阻挠，只怕如今我早裂土为王了。
若非有此人从中作梗，当年起事的时候，我也有了半壁江山了。
不杀此二人，我誓不为人，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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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为其主无可厚非，不过前辈。
那在下有何能够为前辈效劳的地方，我不过是个败军之将，残缺之身。
下兵将也成不了气候。
您尚且能够独来独往，瞬间制住我的卫兵，并且来到我大帐之中，故此我们这千百人也比不上您一人，我与前辈毫无用处。
前辈本事通天，为何不直接入宫行刺陆炳呢？”
赵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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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摆摆那只假笑道：“我老了，不中用了。
当年利用回天之术。
而后为了排出身体大部分剧毒，护住心脉，搏命冲杀出去。
现如今的我实际与百岁老翁无异。
不过纵然如此，我依然可以摘陆炳小儿项上人头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轻易，可是陆炳下锦衣卫布防严密，我一人毕竟是个凡人。
总会有所疏漏。
万一被发现了陆炳必定做出提防。
而紫禁城看似防备松散，但我去探查过，确实是戒备森严，如果我与陆炳对敌，我很难一两招之内就干掉他，到时候那些匪夷所思的先进武器往我身上招呼，只怕是大罗金仙也在劫难逃吧。
更何况孤木难支，我一人之力毕竟有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