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杂乱不堪的班房现在变得井井有条,所有人都搬着小板凳靠边坐着。
只有陆炳躺在两张并起来的桌子上面,身旁有三个彪形大汉正在给陆炳揉肩捶背的,那动作轻柔的很,那表情活像几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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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去,秦福竟然忍不住笑了,在场大多侍卫的脸上都是带血的,要么捂着脸要么捂着嘴,还有的捂着伤口或者肋骨什么的,不用别的看着他们的表情就觉得疼。
陆炳被**都舒爽的叫着:“爽,哎呦,爽死了,你**轻一点,不是说你,你再重点,之前没吃饭啊,一点劲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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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说着看到了秦福,陆炳混了这么长时间的官场,商场也颇有作为,认人方面自然不差,看到秦福立刻爬起来抱拳道:“秦公公,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陆炳给公公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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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还好,看来陆大人也好得很啊。”
秦福笑道。
陆炳挠挠头微微笑着活像个阳光美少年,猛然间面色一变凶相毕露的对侍卫们喊道:“那什么,还不再撘张床,给秦公公也松松骨按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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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杂家无福消受啊。
哈哈,陆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秦福道,陆炳连忙翻身下来,嘴中说道:“秦公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又不是外人,走吧。”
说着便随着秦福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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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弟啊,许久不见,你的脾气依旧啊。
原先我听到你的所作所为,再加上之前收到过你的礼物,想你杀神陆炳竟然也送礼,还以为你已经被消磨的圆滑了呢,怎想姓情依然刚烈。”
秦福走出去支开旁人后与陆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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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福是太监,太监可不是随随便便可以称呼的,有些内臣熬到死也混不成太监,到了这个职位基本上已经可以从宫里任意行走了,而陆炳则也有任意行走的金牌,是刚刚皇上赐下的,所以两人随意溜达溜达也没什么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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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笑道:“秦老兄是说我刚才对那帮侍卫动粗的事情吧,其实对粗人就得用粗法,这叫因人而异,简单粗暴可能过于野蛮了,但是也可能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您放心,我与平级同僚不会这般刚强的,今天歇下来不当值了的时候,我便会宴请几位与我共同作为百户的同僚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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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便放心了,总之你我曾有旧交,即便你去山东了以后,咱们的关系也是没有断,还愈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