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笑道:“我想干什么呢?我想做我做梦都想做的事,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这么聪明的姑娘。”他伸手轻轻抚摸了周嘉敏的面庞,将碎发轻抚到一旁。
周嘉敏很害怕,但已经口不能言,只能用眼神看着赵光义,赵光义轻轻地解开周嘉敏的外衣,手触碰到她胸前的柔软,顿时心旌摇荡,低头吻下来,周嘉敏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史书上周嘉敏不是嫁给了李煜吗?怎么会中间出现个赵光义?老天爷,你为何要这般捉弄我!”周嘉敏痛苦地想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赵光义已经脱掉了周嘉敏的外衣,那双魔手已经开始解她的里衣,嘴里喃喃道:“敏儿,你真美,我不会辜负你的,这辈子,我让你做最有权势最让天下女人羡慕的女人,好不好?不要拒绝我。”
他已经欺身下来,周嘉敏感觉到他身上某个部位正坚硬地顶着她,让她十分恐慌,还有他的手,已经摸到她最柔软的地方,正侵略她最敏感的所在。
她的眼泪滑落下来,她深爱着李煜,她想把自己最美好最在意的东西献给他,可现在却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她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李煜?
她甚至想到了死亡,可她不能死!她好不容易重生了为什么要死,就因为自己被侵犯了吗?
“啊!”一连几声惨叫,守在门外的侍卫纷纷倒地,赵光义警惕地从周嘉敏的身上跳起来,用衣服将他裹好,冷声道:“什么人?”
一个黑衣人帅气地走了进来,冷道:“想多管闲事的人!你一个王爷竟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不怕天下人嗤笑吗?你那几个侍卫全部被我杀掉了。如果你不想让我出手的话,你最好放开你手中的姑娘。”
赵光义毕竟是身经百战,这人在短短时间内将自己的几大高手一招致命,想来武功绝对是顶尖高手,自己与他相拼肯定是以卵击石,笑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么你应该也知道这个姑娘是谁?”
那人没有理会,只是将手中的剑指向赵光义,冷笑道:“不信你就试试!”
赵光义放下周嘉敏径直向那黑衣人走过来,冷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是谁!萧逸!”
他这一声怒喝,不但让黑衣人的身子为之一振,就连周嘉敏都十分惊叹。这黑衣人竟是萧逸?这样看来,身形的确有几分相似,眉眼也很相似。
黑衣人干脆揭下了面罩,果真是萧逸,道:“王爷猜的没错。正是在下。”
看到萧逸的一刹那,周嘉敏沉落海底的心渐渐浮起,有他在,应该可以求得自保,毕竟自己曾救他一命,她相信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
赵光义冷笑一声。道:“你不过是本王花十万两买来的杀手,你在此装什么清高!少管本王的闲事,我们的买卖还会继续。否则,恐怕连你自身都难保!”
萧逸冷笑道:“恐怕自身难保的是王爷你吧?若是别的女子我自然不会趟这趟浑水,但是,这位小郡主乃是在下的救命恩人,我岂能见死不救?”
“胡说!本王疼他还来不及。怎会舍得她死呢?你就不要在这里坏本王的好事了!”赵光义道。
萧逸道:“那是王爷一厢情愿的想法,我看郡主面色痛苦。并不乐意跟着王爷呀!天涯何处无芳草,王爷又何必强人所难!”
赵光义道:“你不要忘记了,本王也曾救过你的命!要不是本王一直扶持你,你以为你这个四海堂的堂主能做得安稳?”
萧逸冷笑道:“四海堂?哼,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杀手组织!你是就过我,但我已经报答过了,现在,我要你放了郡主!不然,别怪我手中的剑无情!”
赵光义眼见周嘉敏已经到手,哪里舍得善罢甘休,怒道:“我看你敢!”说完便向萧逸射出了暗器,被萧逸轻松躲过,冷笑:“赵光义,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枭雄,能屈能伸,有自知之明,你该知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越过来,给了赵光义一掌,然后抱起周嘉敏飞奔出去。
萧逸将周嘉敏的穴道解开,道:“你的侍卫应该快追上来了,你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过去吧,被看见了传出去不好!”
周嘉敏因为被点穴太久,浑身麻木僵硬, 好半天才能动手,萧逸转过头看看她,眼神直愣愣的,周嘉敏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才知道自己胸前的衣服开了,露出大片的皮肤,急忙用手遮住了。
周嘉敏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和头发,这时几个暗卫也追了过来,见了周嘉敏急忙跪在地上,道:“让主人受惊,保护主人不利,请主人降罪责罚!”
周嘉敏道:“都起来吧。”
紧接着,侍卫们也追了上来,见周嘉敏身边有个身着夜行衣的人,以为和前面那批人是一伙的,顿时拔刀相向。
周嘉敏挥手道:“慢着!他是来救我的。”
回了周府,周府里知道情况的人均焦虑无比,周宗更是大怒,不知何人这般大胆竟敢在周府将人劫持走!韩氏见周嘉敏安然无恙回来,神情与往昔并无太大不同,倒也安心了不少,只是恳求周宗加派人手保卫周府和周嘉敏,周宗应允,并打算明日让骁骑营调派一些人来守卫宰相府。
周嘉敏受了惊吓,一夜无眠,刚一躺下便有噩梦产生,干脆命人泡了一壶浓茶,喝茶度过,想起赵光义对自己所做的,虽然最终没有侵犯自己的最后底线,但那种感觉实在是太不舒服了,简直如同梦魇一般。
她立刻让人备了热水准备沐浴,良久才出来。
如烟宝蝉均守护在侧,生怕有其他闪失,周嘉敏忽然感到一阵不安,似乎有人在盯着她,赵光义似乎根本没有走。
“你们快去多叫几个人护着我这个院子。”周嘉敏道。
如烟应声而去,宝蝉继续留下来陪着周嘉敏。忽然一个人影落入周嘉敏的眼前,她还没来得及尖叫,便被那人捂住了嘴巴,而在一旁的宝蝉早已被打昏过去,根本就不省人事。
来人给了周嘉敏一个示意,周嘉敏看清是萧逸,这才安静下来。
接着二人便在纸上写字,用这样的交流方式交谈了很久,事后周嘉敏将纸张全部销毁,至于他们说了什么,谁也无从得知,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个人来过这里。
周嘉敏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送走萧逸,她出奇地睡得很安稳。
因为劫持的事情周府里故意封锁了消息,毕竟周嘉敏大婚在即,若是传扬出去,说是未来的皇后曾在陌生人劫持过,不知要闹出怎样的谣言来,人言可畏,所以周宗下了死命令,凡是知道此事的人绝不准说出半点风声。
十月刚过,便是钟太后的寿诞,周嘉敏也备了寿礼进宫贺寿,寿宴是在柔庆坊举办的,因为南唐的国势今年有所起色,所以宴会的规模比前几年都大,整个皇宫着实喜庆了一番。
钟太后的脸色看上去红润健康,说话也是铿锵有力,众人一起歌功颂德,说了很多敬拜祝福之词,在接受众人拜贺时,钟太后便多饮了几杯,竟当场毫无征兆地昏倒过去,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却不想出现这样的变故,众人皆是慌了手脚,好在太医均在,救治及时,这才保住了钟太后的性命,但自此却是不能行坐,说话也不如先前利索,整个人十分萎靡,精气神大不如从前。
太医们均说这是忧劳成疾,心脉裂损所致,又饮了酒,引发了体内的旧疾,这才出现这等病痛。周嘉敏看其情形,竟像是现代常见的老年病——脑溢血突发,可她并非学医出身,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只能时时守在钟太后的身边,为她照看衣食起居。
李煜向来至孝,见钟太后这般病痛,整个人苍老了许多,一时间老态龙钟,自己既不能分担她的苦痛,又不能将她救治,时常痛哭流涕,一时间竟没有心情去早朝。
“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这个道理我无需赘言,您不去早朝,恐怕底下的人早已人心动荡,需要批阅的奏折大概也堆积成山了。”
李煜垂泪道:“可是母后如今重病在床,朕如何忍心弃她而去,哪有什么心思去听那些大臣的聒噪!”
周嘉敏温柔地笑着,道:“皇上,您放心处理朝堂上的事情,这里有我,我知道皇上为人孝顺,我与太后的感情皇上也是知晓的,我自会将太后看做亲生母亲一般,再者,太后也不希望您为了她的病而荒废了朝政。”
李煜拉着周嘉敏的手,道:“有你在,朕安心了许多,你说得对,朕不能因此就荒废了朝政,否则以后也没脸见列祖列宗。母后的事就交托给你了。”
周嘉敏点头微笑,道:“您放心,我将侍奉太后娘娘如亲母。”周嘉敏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地服侍钟太后,让坤羽宫的宫人无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