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声音突然响起,一个年轻男子扶着个老头绕过他们三人,着急忙慌地往川草村里跑。刚过牌坊,就大声喊着。
“孟大夫在哪儿?俺爹得了瘟疫,快救救俺爹罢!”
听闻瘟疫,石树立马色变。迅速远离了自己站着的地方,想起那父子俩几乎和他擦肩而过,就不寒而栗。
“老爷,我们还……”
要进去吗?
话未说完,就见着司伯言和常乐已经往村子里走了。无奈之下,只能咬牙硬着头皮跟上。
司伯言和常乐刚进村子,一个男人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脸上蒙着一块儿布巾,只露着一双眼睛,发着精明的光。
他搓了下双手,操着一口浓郁口音的方言问。
“几位看起来是外来的,你们是谁得了瘟疫啊?我们川草村的人都是很热情的,几位来客不必害怕担心。我叫孟七古,祖上便是川草村的。”
听见熟悉的开场白,常乐已经先司伯言一步将斗笠取下,笑盈盈道:“孟大哥,我和卜老爷又来了!”
孟七古一愣,仔细打量了下常乐,又看了看同样取了斗笠的司伯言,吓得一惊,往后退了好几步,颤巍巍地指着他们,惊愕大叫。
“你们没死?!”
常乐脸上的笑意逐渐凝固,无奈地看了司伯言一眼:“得,白高兴一场。孟大哥还当咱们死了。”
“来,来人啊……”
随着孟七古的叫喊,川草村的村民很快从四面八方赶来,聚集在一处,手里拿着棍棒菜刀各种能用来打人的东西。
每个人的脸上都蒙着一块儿面巾,露出来的那双眼睛惊恐又警惕地盯着他们。
石树实在没憋住问了一句:“老爷,咱们真的是来探亲的?”
他们怎么好像把你们当仇人啊?
司伯言淡然不语,只是等着对面先情绪安定下来。
“孟大哥,你们这是干什么?”常乐无奈质问,“上次事出有因,你们把我们丢进祠堂我们也理解,我们不是回来报复的。”
孟七古怀疑质问:“那你们回来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来见孟大夫的。”常乐继续道,“不是我说,你们这差别也太大了。长春道长从云雀山活着出来,你们就当恩人供奉。我们好好的活到现在,你们就把我们当仇人?”
“你们之前和我们有过约定,决定不能再入川草村!”
孟七古坚持间,几个年轻人架着个白发苍苍的八旬老人来了。这个人,常乐和司伯言很熟悉,就是川草村的村长。
村长脸上也蒙着个布巾,被人一放下,两只眼睛将常乐和司伯言一扫,立马大叫。
“你们还真的活着出来了?”
“大伯,孟久都活着出来了,他们活着出来也不稀奇。他们是来见孟久的。”
孟七古将事情汇报给村长。
“见孟久啊。”
村长松了一口气。刚刚通知他的人,说之前被他们丢进祠堂的外来人回来寻仇了,吓得他赶紧过来看情况。
既然是误会,那就好办了。
“那就带他们去见孟久罢。”
孟七古讶异道:“大伯,他们之前可是立过约,再也不进咱们川草村。”
“咱们都迁村子了,之前的都不做数了。他们救了孟久,孟久救了咱们村子,那他们就是咱们村子的恩人。”老村长道,“再说了,现在的村长是孟久。你就带他们去见孟久罢。”
“好。”
孟七古神情微妙地应下,几个年轻人又将老村长抬走。
其他人在老村长的吩咐下,纷纷散了,继续做自己的事。
孟七古走上前的那一刻,眼睛又是盛满了笑意:“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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