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却是对不住。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见孟久。”
“劳烦孟哥了。”
司伯言已经了解孟七古变脸的速度,客气应了一声,拉起常乐跟在孟七古的后面,石树背着包袱跟在最后,仔细观察着四周。有关常乐他们的问题,已经打算先存着了。
孟七古见着司伯言牵着常乐的手,常乐也是一副妇人打扮,和之前完全不同。立刻明白了什么,笑着开口。
“卜老爷,这回妹子是你什么人啊?”
上一次他们来川草村时,孟七古一开始看常乐的模样,以为她是司伯言的丫鬟。后头又听见那位于小哥说,常乐是司伯言的妹子。等孟久和孟今的病治好了,他又听说常乐是司伯言的夫人。
就俩人,愣是有三种关系,跨度还挺大,让他纠结了好一阵子。每每到了晚上无事时,都会问枕边的婆娘:“他们到底是兄妹还是夫妻,还是主仆?现在城里的人都这么乱吗?”
今儿,他终于有机会闹清楚了。
司伯言毫不犹豫道:“她是卜某的夫人。”
“你们还是兄妹?”
“不是。”
“那我怎么看妹子又是你的仆人,又是你的妹子的?”
孟七古追问起来当真是不避讳,旁边的石树已经听的惊讶不已。这都是什么八卦故事?
常乐抿唇不语。那还不是当时没商量好,身份就一直变来变去的。
司伯言一本正经道:“她本是卜某的丫鬟,一直想攀作卜某的妹妹,最后成了夫人。”
常乐将手从他的手心中抽了出来,辩驳的话到了嘴边又觉得毫无解释的意义,索性放弃了。
孟七古悻悻笑了下,转移话题。
“卜老弟,你们俩还活着,跟着你们一块儿的那个于老弟是不是也活着呢?咋也没见着十里妹子还有那个看起来比较凶的无泽老弟?”
石树傻眼。居然还有十里和无泽的掺和,那个于老弟又是谁?
司伯言轻飘飘道:“他们都在家中。”
“哦。”
孟七古应了声,带着司伯言他们走到道路的尽头,那儿是一座祠堂。
孟家祠堂。
差点困死常乐的地方。
孟七古领着他们拐了个弯,指着正对着的门户,道:“这儿就是孟久家了,只不过他现在应该正忙着呢,每天要看的病人还是挺多的。”
说着,孟七古带着他们就走了进去。院子里人满为患,坐在简单的木凳子上,像是在候诊。
所有的房间敞开着,里面都摆着病床,同样是躺满了人。
整个院子里哀声起伏。
常乐一眼就看见院中央大坑里烧着的醉茅。
石树第一次见着在院子里烧草的,好奇问:“那烧的是什么?”
“醉茅。连续阴雨,蛇鼠虫子什么的都冒出来了,驱赶用的。”孟七古解释着,又提醒他们,“这些人都是得了瘟疫的,你们先用袖子遮着口鼻。”
闻言,三人立马用袖子捂住口鼻。这才小心翼翼避着人往正堂走。
石树感慨道:“这些看起来都不像是村子里的人,你们居然不顾自身危险,收纳这么多瘟疫患者,当真是是个仁义之村啊。”
“哈哈,我们村子里的人什么没经历过,这次的瘟疫算不得什么。孟久是村长,他说要收纳这些人,我们也拦不住啊。”
孟七古说着还有些酸酸的意味儿。一进门,就朝着门对面坐诊的人喊。
“孟久,有人找你!”
对面坐了五位大夫,有两位头发都花白了。每个大夫脸上都蒙着白布,常乐和司伯言一时还没有分清谁是孟久。
紧接着就见着正中间的那位大夫抬起了头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