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辩论起来,常乐不自觉地就想较个胜负出来,直接就都质问了出来。
“你就说,你这病是不是装的?”
司伯言淡然回话:“不是。”
常乐瞧着他那副嘴脸,就忍不住冷笑:“那你说说,你那到底是什么病?”
“不知,百里大爷不是都不知道?”
“你不废话,你随便编的一个……”
“不过,朕前些日子瞧了本杂书,里面有提到这种症状。”司伯言打断常乐的话,似笑非笑道,“好似叫相思病,简而言之便是思念成疾。这病,朕确实有。”
常乐语噎,垂头双手捧脸,深呼吸了下,闷声道:“还有灯会,你写的那四个字……”
“那四个字确实是你解释的意思。”司伯言也学着常乐单手撑着脑袋,轻飘飘道,“你以为是什么?”
常乐抹了把脸,一脸淡然地坐直了身子,眼皮子都不带掀一下。
“没有,我觉得挺好的。”
司伯言惬意的眯着眼:“你前日夜里,为何绕着宫里跑步?”
“因为茜丝走了,心情不好。”常乐随口便道,“顺便锻炼身体。”
“难道不是因为想着灯会的事?”司伯言悠悠地坐直了身子,“又或者是因为选秀之事?”
“不是,我没有。”
“心里有我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司伯言淡然开口,在常乐反驳之前道,“你每日这般猜来猜去,难道不心烦意乱?”
常乐哽住,默默不说话。
“我整日猜来猜去,却是心神不宁。今日听你如此质问,才确定,你当真是心中一直有我的。”司伯言慢条斯理道,“有些事,你越是不想承认,便越是摆脱不了。若是坦然接受了,才有可能解决,不再被烦扰。”
常乐沉了沉气,不得不承认他此话有些正确,抬眼见着司伯言一本正经,又有了一种两个人在谈判的既视感。
心里忽然间有种感觉。
他们这样的人,不配谈恋爱,不配谈情说爱。哪儿有互相喜欢的两个人,凡事都是靠理性分析解决的?
“你的方法,我们也试了许久,搅得你我都不安生,平日做事都事半功倍。”司伯言继续道,“不如试试我的法子?”
“随意罢。”
常乐自暴自弃地回了一句,继续吃着自己温凉的粥。
几口粥下肚,忽然间觉得舒服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憋了许久的梗解开了。
司伯言也给自己盛了一碗粥,脸上尽是满意之色。
“知常足乐四字,确实是为你题的。”
常乐淡淡地“哦”了一声,心头确实有几分甜意。犹豫了下,又抬眼瞧了司伯言一眼。
“陛下,贤妃那么好,你之前为何没有封她为后?”
司伯言抿了一口粥汤,
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你换个问题罢。”
“可是因为她未生下一儿半女?”
“嗯。”司伯言应的敷衍,“差不多。”
敷衍的太过明显,这理由很难让人信服,常乐也想不出别的理由,就又在这个理由上费心思,小声念叨着。
“怎么可能呢……”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司伯言打断常乐的话,眼神示意了下自己身边的座位,“坐过来说。”
好奇心此刻爆棚,常乐深吸了一口气,端起碗筷走到他身侧坐下。
刚坐下,司伯言就体贴地给她盘子里夹了些离得远的菜。
不过,美食也不能贿赂她的嘴。
“我说,你无法生育是因为香妃给你下的蛊毒。但我问过,香妃来到宫里不过五年,贤妃却是跟了你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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