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见司伯言错愕回头,又肯定点头。
“臣妾说真的。”
司伯言一时哑言,望了贤妃好一会儿,这才皱眉开口。
“贤妃,你如今是不是有些懈怠了?”
懈怠到竟是连他的心意都懒得猜了,以往遇着一件事,他只要随便一句,贤妃总能从他的语气中判断如何去做。
这回,竟是这么干脆的撂挑子不干了?
“何处懈怠,还请陛下提点。”贤妃一本正经地认错,“臣妾一定悔改。”
司伯言凝视贤妃半晌,忽地就想起常乐经常形容宫中人的一句话。
“你现在真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鸡……?”贤妃无法理解地瞧着司伯言,低声念叨,“怎么又是跟鸡有关……”
司伯言也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脱口而出了,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这后宫之事已经交给你了,凡事你管就是,你要是不清醒,朕就给你换个贴身的嬷嬷帮衬着。”
这意思便是要换走榆姑姑。
贤妃愣了下,温和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神情也柔和了许多。
“臣妾都明白,还请陛下放心。不过,有一言,不知臣妾当讲不当讲?”
“说来听听。”
“常典客一事,臣妾当真无能为力。此事,也是陛下自己种下的因,当初若是陛下不封她为官,她也就没有了做官的念头。这果,也得陛下自己个儿收着。”
司伯言皱眉,反问道:“这是她跟你说的?”
贤妃轻轻颔首。
“正是。”
这一瞬间,司伯言的心情沉了下来,当真是有些后悔的。早知今日,当初,他应当让常乐入内宫,做内宫的女官的。
不,内宫女官她肯定也想搞个风生水起,怀王那时也不见得会放人。
应该直接不给她做官的机会。
“陛下,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贤妃悠悠开口,明明语气平淡,却是让司伯言听着
十分生气。
“哼,你倒是会说风凉话了。”
“非是臣妾说风凉话,只是心疼陛下,也能理解阿常。”
“什么意思?”司伯言不解相问,“等一下,你叫她阿常,你如何她这般亲近了?”
贤妃默默叹了口气,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司伯言,缓了下这才提醒司伯言。
“陛下也知这般亲近,臣妾自然是为了亲近她才这般改口。陛下平日里唤那些大臣时,不也常唤表字以示亲近?怎么这时问臣妾了?”
司伯言皱眉,聪明如他,立刻明白贤妃的提点,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难怪常乐和怀王、十里那般亲近,原来是他一开始就走错了。
不过,柳成言不也一直叫常乐常姑娘?
常乐也从来都是怀王、斋主的叫,也不见他们生疏。
可见,这怎么称呼还是没多大影响的。
“不过是个称呼,不必在意。”
“陛下可是每日要唤这称呼,对方也是每日要听的。”贤妃有些心累,面子上还得保持沉着,“自然会有些不一样。”
“朕不也一直唤你贤妃?”
“所以,咱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怎么亲厚。”
贤妃的直截了当,让司伯言无言以对。
再仔细一想,贤妃不提,他还真没发现。贤妃初入宫时,是作为他的侍女,那时他常唤她蓉儿。
后来他二十岁纳贤妃为太子侧妃,便一直喊的是侧妃,登基后封贤妃为贤妃,就改口为贤妃。
后来贤妃对他,确实不如蓉儿时的贤妃对他亲热。
事实如此,面子上还是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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