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程老爷子很生气
向各位读者大大道个歉,这两天虫子被强大而邪恶的感冒病毒给攻击了,头晕脑胀不说,鼻涕也是黄河泛滥似的。虽然吃着感叹号,也没作用。因为更新速度和数量也略受影响。请大家谅解一下吧。这票票也就没脸要了,但我尽量保证一天两章。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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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虽然平安回家,但是整个风波所带来的影响却刚刚开始。城南黑道的老巢在一夜之间被人攻占,不但保镖、帮众连带龙头老大近乎被杀,而且房子的各处也被安放了威力惊人的炸弹,在帮会的其他头目接到求救电话赶来救援时,不小心牵动了引线,整座房子顿时被夷为平地,别说是破案的证据,连个肉渣都休想轻易找到。
而几乎是同一晚上,程北黑道开始趁火打劫,一举砸了城南社团联合会势力范围内的二十多个场子,但并没有久留,带走一大部分现金后迅速撤离,警察连根贼毛都没有瞅见。城南道上虽然有意报复,奈何龙头刚死一干头目或死或伤,损失惨重,当真是群龙无首,在四处戒严的警察眼皮子底下反击无异于自寻死路。
而城南社团联合会的智囊——徐竹那夜恰巧外出公干,幸免于难,在帮里上下人心涣散的出来站了出来,力挽狂澜排除异议,从头到尾没有提半个要为龙头老大报仇雪恨,而是张罗着安排葬礼。同时通过各种渠道向城北示好,并最终达成共识,在警方面前对整件事的是是非非保持缄默,私下商定:“以道上地方式来解决此事。”
黑道上希望可以息事宁人、闷不做声,但首都出现如此惊天动地的恶**件,上上下下无不震惊,警察也是不请自到。将废墟围了个水泄不通,赶来追悼城南龙头的人一个不剩全都被请进了局子里。审讯、恐吓,种种方式用了一遍。这些饱经战阵的江湖老油条们的回答只有一个:“我不知道!”这绝对不是假话,毕竟冯河等人的攻击事先没有预兆,事后又用炸弹抹灭了一所有的证据,再加上连个活口都没有,谁能凭空猜出内中地原由。
警方虽然一百个不信,但也实在拿这些滚刀肉没有丝毫的办法。拘留足了24小时就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他们得意洋洋得走了出去,一人戴上一个黑袖章,轰轰烈烈得参加他们龙头地葬礼去了。
作为本次城南黑道覆灭事件的直接受益者——城北的龙头——程老爷子,自然也没有逃脱被审问的背运,但他当天确实有着不在场的证据,而且经营多年,拥有着相当广阔的人脉,把话交代清楚也就平安回家来。叫宝贝女儿——程影来到书房,泡了一壶功夫茶,父女俩边慢慢品着茶,边聊起了天。
程老爷子道:“丫头,这次你和边风搞的动静太大了,只怕不怎么容易平安无事地收场了!”看了程影一眼。表情严肃得道:“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和边风妄动干戈,他为人处事虽然低调温和,但骨子里却是宁折不弯的脾气,不要说咱们,就是老天爷惹毛了他,他都敢捅个窟窿,可你呢,却把我的叮嘱当成了耳旁风,趁我出去旅行散心的功夫。逼着他演了这么一出大闹天宫出来。你倒是说说,咱们该怎么办才好!?”
程影将紫砂茶碗放在桌上。道:“爹,你不明白,我之所以这么做,一是因为他太可恶,总是欺负我,你以前不是教育过我吗,别人打你一拳,你就得还他一刀。我又哪里想到他发起狠来,比咱们这些混黑道的还要心黑手辣呀,百十口子人说杀就都杀了!末了还布置好了炸弹,等着别人来踩。”
“其实这也正是我想要的,能借刀杀人,铲除城南黑道不是一举两得吗?”
无错不跳字。
程影并没有察觉老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道:“再说了,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可以改邪归正,将咱们家的生意逐渐漂白吗,说真地,我老早就看上了他的流芳香水公司,报复他倒在其次,将他的产业夺过来才是最终的目的。
虽然出了些小偏差,但公司还是被我拿到了手,这么一来,以后咱们就不用总是过打打杀杀的日子了,安坐家中就有钱拿,不是很好吗?”
无错不跳字。
“荒唐,荒唐,荒唐!”程老爷子将手里地茶碗重重的顿在桌子,一口气说了三个荒唐。道:“我是告诉过你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可同时也告诉过你要量力而行,敌人是头羊,咬死了也就咬死了,可你难道看不出来,边风是条片着羊皮的狮子吗,惹毛了他,不但吃不着肉,只怕会连自己也一起搭上。”
程老爷子发了顿火,慢慢安静下来,喝了一口女儿给自己倒上的水,道:“要是真能动他,上次叫他来时我就已然动手了,何必还让你去跟着他历练,这个年轻人羽翼未丰,就已经如此可敬可畏,日后的前途必定是不可限量,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呀,相处的好好的,搞出这么大乱子来做?”
“我这不是为了咱家好吗?”无错不跳字。程影委屈得为自己辩解道。
“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你二哥从小就不关心家里的事务,成天到晚就知道走马楼台,吃喝嫖赌,要不是有你帮我咱这偌大的家业只怕早就散了。”程老爷子动情地道:“这么多年来委屈你了,我这当爹地看在眼里,疼在心中,咱程家对不住你呀!”
“别,别这么说!”程影摇了摇头,道:“我是程家地一份子,做的这些都是分内地事,说不上委屈不委屈!”想起过世的妈妈、姐姐、哥哥和这许多年地艰辛困苦,程影虽然极力克制。但还是忍不住垂下泪来。
程老爷子道:“我支持你褫夺了边风的企业出发点是为了咱这个家,但你有没有想过,海东香水集团为一直以来都在千方百计得打压流芳,但是收效却并不大呢,为他们时时刻刻不忘收购了流芳呢?而我却始终不同意你插一杠子呢?”
程影摇了摇头,程老爷子道:“傻丫头,你这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海东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流芳崛起的太快了。虽然此时还不明显,但在不久得将来必然会危及海东的生存,看着吧,若是流芳不倒,日后国内的香水市场将必定成为流芳和海东两家拼斗的战场。”
程影道:“这我都明白,也看出来了,但是咱们为不能吞并了流芳呢?”程老爷子笑道:“我让你去边风手下工作了那么久。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吗,这么大的一个公司,除了运转、财务和营销等事物需要其他人来帮助之外,比如调配香水和公司地重大方针都由边风一力承担,这说明?不但表明他有着常人无比比拟的才能,更说明他独自一人掌握了流芳地核心命脉。”
“我明白了。”听到这程影终于是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说即便咱们得到了流芳,没有边风所提供的香水配方。也不过是得到了个空壳子,虽然表明风光,但根本无法维持和发展下去,对吗?”无错不跳字。程老爷子摸着胡须,笑道:“孺子可教也,你夺了他一个流芳。明天他就可以再成立一个或者更多个流芳出来,以我对边风的了解,那些股份你不是白白拿来的吧?无错不少字”
“恩!”程影羞愧地道:“我支付给了他7500万元人民币!”程老爷子叹了口气,道:“是呀,7500万元,以他的才能,最多三个月后,一个新的公司又将出现在国人地视线里,有了充足的资金储备,他发展的势头将更加迅猛。而咱们却连点肉汤都没办法捞到。只能眼睁睁得看着流芳这个空壳子一点点的烂掉,丫头呀。这笔买卖咱们可是彻底的赔了。”
“那怎么办?”程影顿时有些慌神。
“想要使他灭亡,就想先令其疯狂,丫头呀,你已经被仇恨蒙住了眼睛,难怪会接二连三的着了他的道,这个边风呀,太厉害了!”程老爷子边摇头苦笑,边叹了口气,首次有了无计可施的感觉,看了满脸懊丧地女儿一眼,刚要劝慰她两句,忽然间眉头皱了起来,沉声道:“丫头,告诉爹,那小子究竟怎么欺负你了?!”
“他……”程影的脸色一红,后面的话并没有好意思说出来。但程老爷子却来了劲头,追问道:“告诉爹爹,他不是破了你的身了?”程影本想否认,但着程老爷子严肃的脸,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再不隐瞒将当日的是是非非详说了一遍。程老爷子耐心地听完,沉默了片刻后冷冷地道:“我的女儿也敢动,这小子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着将手里的
“爹!”程影拉住了即将暴走的程老爷子,平静地摇了摇头道:“算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这事错不全在他,总不能为了我跟他再斗个你死我活吧!”程老爷子怜惜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一眼,道:“那怎么成呢,你可是我的女儿,断然没有被人玩完了就甩开的道理,不行,我绝不能饶了他,不明媒正娶接你过门,他地父母就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吧!”说着就拿起了书桌上地电话。
“爹,求你了,不要。”程影一把将电话按住,哀求道:“你刚才不是还说过,不能随便招惹他的吗?”无错不跳字。程老爷子道:“那得分是事,总不能我地闺女被人欺负了,我这当爹的连口气都不吭吧,走到天边去也断然没有这样的道理,你别管,这事由我来办,就是拼个死我也得剥下他层皮来!”程老爷子发起威来,当真是怒发冲冠、杀气腾腾。
“你不明白的,你听我说完再做决定,好吗?”
无错不跳字。
程影急得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他却曾经亲眼见识过边风熔掉铁门那一幕,虽然她并不知道边风如此从龙组的手里平安逃脱,但通过和龙六那手隔空欲物的本领相比较,也多少能推测的出边风的战力也必定惊人,再加上有冯河等特种兵相助,帮派里的杀手未必就能讨得了好。
这也是她苦苦阻止的原因之一,另外,从冷藏室里死里逃生那一刻起,她满腔的恨意已经化成了对边风的好感,真的是不想再跟边风作对了。
“好吧,你说!”程老爷子何时见女儿这么诚惶诚恐过。只得坐下身来,听程影将当日之事娓娓道来,从边风如何巧妙的飞跃上离地数米的横梯,怎样抓着她进了冷藏室,并全身闪耀着太阳般灿烂的光辉,在瞬息之间融化了厚达十厘米的铁门。连带着龙组的出现,和边风毫发无损的逃脱都说了一遍,道:“爹,女人真的怕了,我不想当年发生在妈妈、姐姐和哥哥身上的惨剧,再度在你和二哥的身上重演,咱们不争了,行吗?我真是觉得累了!”
程老爷子颓然得看了女儿一眼,他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奇人异事见过不少,倒也并不觉得如何希奇,却很清楚边风这身惊世骇俗的能力代表着。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忽然道:“丫头,你现在还恨他吗?”无错不跳字。程影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程老爷子又问:“那爱他吗?”无错不跳字。这回程影的脸上飞上一抹绯红,既没点头也没摇头,连句话都没说。
“那就是喜欢了!”程老爷子多年来既当爹又当妈,程影的心里究竟在想,他倒也能猜出一二,嘿嘿一笑道:“放心吧,你爹我是绝对不会让边风那小子白占你便宜的,他不是不吃硬吗,咱就来软的?我还就不信了,你老爹我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还玩不过他这只小狐狸!”说着重新拿起电话来,道:“老刘,备车,老爷我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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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边风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程老爷子算计的对象,正坐在教室里疯狂的看书呢,近段时间以来麻烦事是一桩连着一桩,他更加是三天两头的翘课或者请假,虽然仗着他在各个教授那里留下的勤学好问的良好印象,并没有得到警告处分,同时也没有拉下课程,但总觉得心里有些对不住频繁打电话过来,询问自己是不是身体抱恙的班主任。因此与丁妍和魏子疯狂了一夜后,第二天就拖着微有些发酸的腰板跑来上课。
那些教授级人物发现了他的存在,都破天荒亲自走过来和他打了一招呼,简单聊了两句才开始上课,时不时的还要点一下边风的名让他回答下问题。边风自然不怕,仗着博闻强记,将难题回答的是滴水不漏,教授连发挥和补充的余地都没了,只得嘿嘿一笑,道:“边同学提供的就是标准答案,如果还有不明白的可以向边风同学请教。”
几堂课下来搞的边风是不胜其烦,却也没有办法,只得趁着教授忽略了自己存在的时候多看会书。偶尔和丁妍发条短信,沟通一下感情。心里还在琢磨着找个时间得再给魏子买一手机来,否则总象缺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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