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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媛儿在郊野,其实遭遇了山野蛮童的欺侮。
是平阳小侯将他们赶走的……”
李静姝面带笑容,说着往事,努力回想平阳小侯童年时的模样,倒觉得有趣得很。
“如此听来,这平阳侯府倒是有恩于我李氏皇族。”
李俶言语里不无玩笑之意,眼目里的欣然高兴,却不参杂半点虚情。
“待他凯旋归来,孤王定要另行封赏!”
李令月收回暗暗打量李静姝的目光,扫了郑皇后一眼,随即便接了李俶的话道:“若平阳侯父子不只是打了胜仗回来,而是能一举灭了西戎回来,父皇只是封赏怕是远远不够的。”
“一举灭了西戎?”
李俶想着连日来的捷报,当真觉得此事也不无可能,不禁高兴地笑了两声,“若能灭了西戎,孤王便要封平阳侯为一品军侯!
至于平阳小侯……”
“平阳小侯还未婚娶。”
李令月提道。
李俶听言,不禁看了李静姝一眼。
李静姝亦是心中悸动,有些羞赧地低了头去。
“到时候想与平阳侯府结亲的,定然不在少数。”
李令月故作轻巧,接着道,“这肥水究竟要施往何处,恐怕还得父皇费心。”
李俶眼眸一转,又是笑眯眯道:“月儿言之有理,孤王是得计较计较才是。”
说罢他的目光又扫了一眼李静姝。
他看得出,他的姝儿对平阳小侯是有倾慕之心的。
可她与北周早有婚约,天下人皆知!
他微眯了眼目,突然又看向李令月,仍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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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喝汤。”
郑皇后亲自将一碗汤羮递送至李俶跟前,结束了这个话题。
晚膳用过,她便将李令月单独留了下来。
她神情晦暗,没好气道:“一晚上你都心不在焉,可一说到平阳小侯你就提起兴致了!
他父子还未凯旋,你就开始为他们邀功请赏不说,竟还恬不知耻,撺掇你父皇为平阳小侯赐婚?
话里话外抬出你三姐,可谁不知你三姐与北周太子早有婚约?
若你父皇真要赐婚,还不只有你了吗?”
言及此处,她觉得自己强行压制的情绪都要喷出来了,话语里的斥责之意已及至巅。
她瞧向李令月,偏偏瞧见的是她低眉顺目的样子。
依着她一贯的表现,她本以为她要与自己争执起来的。
可她今次,偏就没有。
她抿了嘴用鼻孔出了一口浊气,言辞便不再如先前那般激烈了。
“当日春秋说你对平阳小侯芳心暗许我还不信,却原来是真的……”
自打郑春秋在撷芳殿见过刘恭的画像,李令月就知道,迟早会有母后质问自己的这一天。
原本她没打算这么快让这件事发酵的,可从三姐李静姝的眼神里,她看到了一个女儿家对一位郎君的歆慕。
现在不说,她恐怕“乖巧的孩子”
当真要抢在她前头与她争,往后就没她争的机会了——尽管这“乖巧的孩子”
另有婚约。
待到郑皇后该斥责的都斥责了,该问的也都问过了,李令月终于抬起眼眸,直看了她,认认真真地告诉她,“儿臣的确喜欢平阳小侯。”
又认认真真地问她,“母后会成全儿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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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皇后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袒露自己的心思。
她愣了愣神,方才毫不含糊地回了她两个字,“不行。”
“平阳侯此次出征,乃是曹怡力荐。
他若立下倾世之功回来,得到陛下再多的恩宠,都少不了曹怡那一份。
说不定从此以后,他就是曹家的棋子。
我岂能将你,许给一个敌人?”
她不能答应的理由很容易理解。
李令月早有预料。
“平阳小侯若做了儿臣的驸马,平阳侯府,就绝不会成为曹家人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