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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七章 真相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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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笑,快救人呐!”

李初一恼怒的看着羽士,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在这儿说笑。

“别担心,她交给我了,不会有事的。”

安慰了李初逐一句,无双从郝幼潇手里接过了蝶梦。探查了一番后在她身上轻轻按了几下,待蝶梦的呼吸安稳后冲羽士笑道:“天哥,你看她怎么样?”

“妖族吗?嗯,有她护着初一,往到妖族想来也不会引起什么反感,是个不错的人选。”

“那就好!”

无双甜甜一笑,勾起手指轻轻摸弄着蝶梦柔顺的长发。

“正好这孩子跟初一相熟,这次固然受伤不轻,可也算是她的一场造化了。”

“可是,她不是太虚宫的人啊!”李初一皱眉。

蝶梦固然没说,但他可知道蝶梦心里的实在一直分的都很明确的。她自始至终都说自己是三生林玉蝶族的人,哪怕玉蝶族现在就剩她一个了也是如此,更太虚宫最多也就是个邻居。

李初一知道蝶梦确定会随着自己,她现在无依无靠,不随着自己她也没处所可往,但是无双搀合进来就不一样了。

即便无双是半妖,她总回也是太虚宫的人,是太虚宫的三祖之一。无双能救蝶梦李初一自然是感谢的,可无双若是以此为挟逼迫蝶梦,他不知道蝶梦心里会不会产生反感。

要知道固然没有其他妖族那么严重,但平日里蝶梦的字里行间,他还是能感到出她对人族的反感的。

李初一的态度让无双有些意外,她没想到李初一和蝶梦的关系竟然这么好,远比她所想的还要好。

身为一个人族,却能替妖族考虑,照顾蝶梦的心情,这让无双很欣慰,暗暗感叹羽士师徒果然不一样,师徒俩都是一般的不拘一格,不受世俗的陋习风气所束缚。

警惕翼翼的将蝶梦收进袖中,无双柔声道:“放心吧,我是太虚宫的老祖,同样也是天门山众妖族的老祖,小蝴蝶固然不是太虚宫的人,但却是我的子弟,我自然不会为难他的。”

李初一心中恍然。

早先便有所猜测,现在听无双亲口承认,他彻底断定了蝶梦所说的那位暗中照拂他们的人正是无双无疑。

见李初一放松下来,无双微微一笑,眼神一转落在小祸斗身上,顿了一下后轻声问道:“小初一,我问你一件事,你怀里的妖狼身上是不是有我狐族的血脉?”

瞳孔一缩,李初一并没有答复。

小祸斗身上确实有狐族血脉,而且不是一般的狐族,乃是九尾天狐的血脉传承。可这些都是小祸斗的隐秘,除非它自己批准,否则李初一尽对不可能乱说,就像小祸斗也不会乱说他的机密一样,这是他们之间信任的基石,是操守和原则。

固然从李初一的表情上看出了什么,但见他不愿开口,无双也并未追问,就像刚才的问题只是血汗来潮的随口一问而已,不着痕迹的转开了话题。

“天哥,你往漠北,红月怎么办?”

提到红月,羽士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真想即刻出发持续往追查红月的踪影。

可是,本日裸露出来的事情干系太大,严重到甚至可能会危及到他和李初一两人的生命,若是不查明确的话他根本放心不下。

何况三分的神魂已经找回了两份,顺着已有的线索持续摸下往,最后一份残魂很有可能会浮出水面。到时三魂重聚融合为一,实力尽复的他天上地下哪里往不得,找到爱妻的着落自是不在话下,那只暗躲在幕后的黑手,他也有极大的把握可以揪出来。

所以...

“红月的事先放放吧,眼前的事才是最要紧的。等我忙完这些,再往收拾她不迟!”

“可是极乐圣主...”

“不用怕,那个忘八不足为虑!”

冷笑几声,羽士傲然道:“老子能干挺他一次,就能干挺他第二次!别说我现在三魂两回,就是当初只剩一份残魂的时候,老子一样能把那秃驴打得跪地喊爹!”

看着嚣张的羽士,众人心里暗叹。

面对极乐圣主那等人物敢放这种豪言的,除了眼前的羽士也找不出其他人了。须知瘦逝世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如今的极乐圣主残了,也不是他们可以鄙弃的。

“师父,你为什么不收了那个红月呢?”

李初一纳闷的问道:“按我对你的懂得,你不是个自持的人啊!你不是整天说自己阅女无数无美不欢吗,那个红月不比小楼里的小姐姐们好看万倍,我就奇怪你怎么就无动于衷呢?就算是她害了师娘,你不愿做对不起师娘的事,可是师娘的着落在人家手里,你施个美男计来个虚与委蛇,她一兴奋指不定就把师娘的着落告诉你了呢,你这么聪慧的人怎么就想不开呢?”

这些话他早就想问了。

羽士长的斯文俊俏,可性格却跟他的长相完整不符。固然不至于说是个衣冠禽兽,但放浪形骸、贪恋酒色,说他是个无所禁忌的活土匪并不为过。

该斯文的时候他比老学究还斯文百倍,碰到看不顺眼的人和事他的嘴来比谁都毒,下起手来更是狠的让人心冷。最让小胖子无奈的便是酒色这两方面了,从小到大他们挣的大部分银两,有大半都花在了这上面。

不论是青楼红粉,还是乡野良家,但凡有点姿色的羽士向来是尽不嫌弃,变着花儿的上往跟人套近乎。

良家妇女还好,羽士最多就是免费算个卦或者少收点卦金,借着算卦的机会摸摸人家的小手碰碰人家的脸蛋儿,恁的一个光明正大道貌岸然。最头疼的就是楼子里的小姐姐了,每次到一个处所,李初一找不到他人影的时候只要找到当地最大的一家楼子往里一探,里面一准有羽士的身影。

小时候啥也不懂还好,随着年纪渐长懂的多了,小胖子每次见着都很来气。

别人花钱是为了**一刻,羽士花了比别人更多的钱竟然止乎于礼,除了喝喝小酒摸摸小手外不越雷池半步,直叫小胖子百思不得其解,暗暗揣摩着他是不是有病。

有一次他忍不住问了出来,成果被羽士一巴掌抽飞了取出桃木剑就是一顿狠抽,末了扔给他一摞他送给方峻楠的那种书册,傲然自夸说自己已经超脱出了*的俗境,玩的那叫高雅,叫情调。

小胖子被打得浑身高低没有不疼的处所,也不敢反驳,只能委屈的收起书册,更加委屈的看着羽士持续出门撒钱。

没错,就是撒钱。

人家逛楼子那叫花钱,羽士根本就是撒。

开心的是老鸨,欢乐的是楼妓,爽的是他自己,委屈的是李初一。

后来委屈成了习惯,习惯成了自然,小胖子不再也不敢再多管,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裤裆里塞钱。

正因如此,他才很是想不通,羽士怎么会对红月那般厌恶?

说实话,第一次见红月的时候,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都心迷神醉腹下火热,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会生出旖旎遐思,唯独羽士不同,就像是踩到了狗屎一样,脸上只有没有一丝作假的厌恶。

尤其对方手里攥着师娘的着落,羽士竟然连出卖色相都不肯试一下,这是他最不能懂得的。

难道羽士真有什么隐疾?

话一出口,大殿便陷进了逝世一般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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