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程家出来,黎浅浅她们的车队在川东城里穿行,只是没过多久,就有一队横行的车队,突然从右侧的岔路转进来,对方护卫很强悍,强行插入阻断黎浅浅她们的车队不说,鹰卫上前还不及开口,就被对方以马鞭打了好几下。
护卫无法只得退回来,教主,前头有车插进来,我们被挡住了。车夫低声的对黎浅浅回报。
都提高警觉,小心行事。黎浅浅清淡无波的声音,让大家原本悬着的心平静下来。
是。
那车队走了,车夫正要扬鞭,忽地又有一车队从左侧插入,车夫看着好气又好笑,这是怎样?不敢招惹蓝神医,不敢得罪大教主,所以就朝教主下!黎浅浅道。
春江只得一试,上了那橘红的胭脂,镜中的自己明丽许多,但不如她想象的那么艳色,反倒显得端庄。
好了。黎浅浅把自己头上的镶宝花簪取上,换上一串米粒大的珠串,缠上发髻。
她个儿娇小,不看样貌乍看外形,很容易误把她当丫鬟,她又故意收敛了气势,看起来就是个无害无足轻重的小丫头。
她转头看春江,春江深吸口气准备好了,扬声道:春寿,我的头好痛啊!这车是怎么赶的,害我撞到头。
春寿半侧身解释道,姑娘,不怪车夫大叔,是有人拦车,说咱们撞到他们了。
哦!是咱们的车撞的?护卫们呢?鹰卫统领策马过来,听到声音不太对,面上有些犹豫,不过看到春寿直视他的眼,随即明白过来,挠着头一副憨厚的样儿,不解的回道,姑娘,我们在呢!
他顿了顿,那小哥说咱们的车撞了他家公子,他家公子也躺在地上,可咱们的车早早就停了,拉车的马离那拦车小哥都还有一大段距离,别说撞到他家公子,就是他,也碰不着啊!一副憨厚不解的把疑点说出来。
围观群众听了直笑,喂,傻大个儿,你家主子的马太强悍了,离得这么远,这马儿喷得气,就把他家公子给撞倒了。
路边酒楼包厢里看热闹的人看到那个距离,都忍不住大声嘲笑起来,这什么人啊!要算计人又怕受伤,明摆着的破绽,这要能被他讹诈上,那他们都要好好思量一番,那么容易被哄骗的主,到底值不值得他们费心思呢?
我头好痛。春江又道,鹰卫统领便道,姑娘,不如让小的先侍候您去看大夫,这里就交给其他人处理了?
也好。春江道,春寿便掀帘出去,侍候着春江下车,黎浅浅跟在一旁,车夫下车后伸手扶黎浅浅下来,春江扶着春寿跟着鹰卫统领走出去,那拦车小厮忙叫嚷着指着她们道,,别走啊!我们家公子被你们撞得倒在地上了,你们不能不负责任啊!喂!
车夫看黎浅浅跟上去后,便转头对那小厮道,这位小哥,你说我们的车撞了你家公子,可是我们的车离你家公子这么远,就已经停下来了,请问你家公子是怎么被撞的?
小厮蛮不讲理的就赖是他们撞的,围观的群众原本兴致高昂,不过看小厮翻来覆去就那几句,再加上车里的主子已经离开,久了也就没啥兴趣了。
永寿之所以一直闹,就是等着黎浅浅她们回来,却不知人家早上了别的车走了。
酒楼包厢里的人也在等,好一会儿,高公子才恍然大悟,让人去把表少爷请回来,不用闹了,人家早就走了。
嘎?其他人不解的看着他,高公子看他们那一脸不解茫然,忽然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孤寂感。
他竟然和这些蠢人混在一块儿!会不会过些日子,也变得跟他们一样蠢?
不过想到这几位家族的势力,他深吸口气正打算开口为他们解说时,有道清凉的嗓子先开口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章公子的打算,只要是个人,都看明白了,没看那些围观的人都散快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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