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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方辰急速催动灵魂力发出了如此犀利的一击，冰封圣主反倒是轻笑出声，表情之中流露出的暴怒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随一拂，将方辰射出的阵纹给击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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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狂猛无俦的破器术在其中也是没有半分奏效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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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两个小家伙都安生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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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拂，将方辰送至了蛟圣身上，摇了摇头，古怪地笑道：“你这小子倒真是胆大包天，难道不知道你我之间的差距恍如云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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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辰敏锐地觉察出这冰封圣主身上的敌意消散得无影无踪，脑袋也一下子清明了起来，但是他心神仍然是绷得很紧，没有任何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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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冰封的询问，他默然一刹，坦然答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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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要出？”
冰封讶然，感觉自己真正有些搞不懂方辰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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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一回事，但是总要搏上一把才能知道结果如何！”
方辰面容之中浮现出了一片坚定，一字字蕴含了强大的心志：“若是连试都不敢去试，那么修炼之人与田边屈从于命运的草芥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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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草芥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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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一震，喃喃自语，表情惘然：“命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