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上楼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东方墨,只有那两只蜡烛在安静的燃烧着,好似在等着主人的归来。
她稍微轻叹了一声,默默的脱下礼服,在衣柜里拿了套睡衣换上,然后去浴室随便洗了洗便上了床,虽然说东方墨赶她走,可是,这么晚了,她又怎么走得回去?
再有,如果她就这样回去,席远程恐怕不会饶了她的,横竖都是死,晚死总比早死好,怎么着,也等把今晚过了再说。
慕如躺在床上,很快,倦意□□,眼皮在不停的打架,于是忍不住微微的闭上眼睛,慢慢的沉入梦乡。
吵醒慕如的是身体深处传来撕裂的痛,那种痛就好似一整块布突然被尖锐的东西猛的刺入,痛得喊都喊不出来。
的确是喊不出来,因为席慕如在张嘴的瞬间,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另外一张嘴给堵住了,而且,无论她怎样用力,都无法挣脱开这张嘴。
于是,她顾不得关自己的嘴,而是迅速的伸出自己的双手去推拒压在身上的重物,同时快速的睁开眼睛,然而房间里漆黑的一片,那两只蜡烛早已是蜡炬成灰泪始干了。
而且那重物正在不停的用力撞击着自己身体的深处,一下又一下,猛力的撞击,恍如一只沙漠里饿狼用自己的獠牙狠狠撕咬着自己的美食。
对于还是处子的慕如,这只饿狼没有半丝的怜惜,只有粗暴的撞击和疯狂的撕咬,好似要把慕如整个的吞进肚子里去一般。
浪漫奢华的新房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来回激荡着几不可闻的低喘和男女之间撞击出最原始的声响,居然诡异般的和谐……
她的手推不开身上的男人,可不代表不能在男人身上移动,她摸到了他光洁的肌肤,摸到了他光洁的脸庞,摸到了他长长的头发……
这不是东方墨,这是肯定的,因为东方墨的脸她见过,整个脸都如爬满蚂蟥般坑坑洼洼的,难道是东方御?
应该不可能吧?东方御是东方墨的弟弟,他不至于连自己的亲嫂子都强暴吧?而且,东方御头发很短,可这个男人的头发跟女人的头发一样长到肩头去了。
慕如无法挣扎也不能喊叫,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这陌生男人的撞击,而她身下的血腥味却在迅速的蔓延开去……
撕裂的痛像是一个无形的黑洞,正慢慢地吞噬着席慕如的身体,一切都在消失……
然而,身上的男人好似不满足她这死猪般的躺在这里姿势,于是迅速的退出,翻转席慕如的身体,然后又重重的压上来,从后面猛力的撞入,继续……
这个男人也许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处子的血居然会有这么多,鲜红色的,像春天凋零的桃花,一朵一朵飞溅出来……
泪水和汗水,顺着身体滑落下来,混合着鲜红的血和体液,浸染了席慕如这个十九岁的世界。
夜,漫长!
心,无比的凉!
慕如晕过去了,在做,醒过来,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