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门!”
“卡门??”
怎麽又是卡门啊?慕佳隐的铃声《卡门》都险些把她给雷到,这学校的学生会开演的歌剧咋又用《卡门》。
听到这个剧名,幕佳隐不可置信的重新问了一遍:“你刚说的是‘卡门’?”
“恩!”
夜舒桓好心的朝她点了点头!
不是吧?怎麽啥不好选?偏偏就选上《卡门》!那可是哈莱维和梅拉克那两根据梅里美小说《卡门》编制的歌剧,歌剧可不是舞台剧啊!就她那两把刷子,怎麽教文艺部的演戏?
“为什麽不选《罗密欧与朱丽叶》?”
至少这本舞台剧比那歌剧好演的多,虽然对她本人而言,难度系数依然是1oo%。
夜舒桓抬了抬眼皮:“这场舞台剧,早在前年的元旦汇演就已经演过了。难道你不知道?”演过了?少年,阿姨还真不知道呢!
“……”
“为什麽非要演歌剧《卡门》?是那个歌剧啊。不是那种简单的舞台剧,演演戏抒下情就成了的,歌剧是要有女高音和男高音的!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的剧”
“新颖!”
夜舒桓幽深的黑眸深深地望入幕佳隐眸中。过了很久,嘴里才吐出这意味不明的两个字。
“新颖??”幕佳隐的额前出现了个大问号,这小子突然跟她说这两字做什麽?
“前两年元旦汇演文艺社的演出总是围绕著舞台剧,戏剧,话剧来演艺。”重新低下头,夜舒桓翻起手头的文件,“所以我就推荐文艺部部长演一场歌剧,当是为了今年的元旦汇演来一场试验。”
“试验哦!!!”一个试验也要交给她?太看得起阿姨的本事了!幕佳隐在心里叫苦不迭。
她前世到底做了什么坏事?先是狗血的穿越,发生了一夜情,而且那一夜对象还不止一人;之后又被班主罚去扫厕所,还是全校的厕所啊;现在又成了学生会的副会长,倒霉的接上了这个演出的导演任务!她到底造什麽孽了?
“现在,你可以走了!”
“……”利用完了,就要捏她走了?
看了一眼手里的稿件,幕佳隐颓废着身子走出了门。
“今天的慕佳隐真的很不对劲呢!”
就在佳隐抬腿刚踏出门离开的那一刻,夜舒桓抬起头,眼里与嘴上都挂着戏谑的味道,“看来,昨晚的那一战,真的累到她了呢!”
“累到脑子也不似以往机智了!准备订婚,亏得她想得出啦!要是被胤晓得啦,有的她受的啦!”
“呵呵~~”
顺着来时的路,幕佳隐很快就找到了来时的路,回到那个古香古色的“东林书院”,接她的又是那个来时的何凯翎和郑迖,何凯翎依然老样子,对她爱理不理的,偶尔来句讽刺的话来;还是郑迖好,看到她就笑着迎上来,向她问东问西的,好不可爱。
走到“东林书院”的门口。
“呐,到了,慕佳隐,你可以滚了。”一到门口,何凯翎双手环抱,靠在门上,一副你快滚的样子,“真不知道,为什麽那老头,又要我来送你,真是倒胃口。”
“凯翎,你能不能对会长的语气,不要那麽冲啊!很没礼貌诶!”善良的郑迖,站在何凯翎的身旁,听懂了她语气里的意思。微拉著脸,拽著她的手,小声责骂道。“你不想送我,我还不想你送呢!”拽著张脸,语气那麽冲,本来心情就不怎麽好,被你这麽一拽,心情就更差。
“你这话什麽意思?”
“好话不说第二遍!”幕佳隐将手中的稿件扛在肩上,斜著脑袋,侧着身子也不去搭理她了,径直地绕著来时跟那程培婕来的老路走了。
身后不时地传来何凯翎的恼怒的谩骂声,她也权当是一只可恶的苍蝇在她耳边叫唤。年轻人,阿姨的忍耐度也是有底线的。
“慕佳隐,你给我等着,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有你好看。”
“黄毛丫头,若不是我顾忌着现在的身份,岂会让你爬到我头上拉屎?若是在以前我早就叫上几个师兄,拔了你皮!”
重新走在溪风学院的南校区的林间小道,现在已是临暮时分了,几点残阳稀落地洒在小道上的一颗大枫树上,调皮的星点穿过枫叶间的缝隙,落在树荫下首正在用手里的文件拍打树杆的娇影上。
“唉……”碎碎念半晌,气也消了人也累了。
幕佳隐靠坐在路旁的大榕树下,嘴里依然嘀咕着何凯翎的事情。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麽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麽了不起
什麽叫情什麽叫意
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已
什麽叫痴什麽叫迷
简直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奔
不伯你再有魔力……”
《卡门》的铃声再次响起。
“喂!”
“佳隐,你又上哪去了?就是□广场,这个时候,也该扫好了,何况你扫几个厕所而已!”
“……”几个厕所?是全校!哦,这回要叫整个溪风南校区了。北校没扫,不过就是光光南校区的几个男女厕所连在一起,也有3o多个了!
“喂~佳隐你怎麽不说话?”手机另一头的高蓝屏,没听到幕佳隐的回答,对着手机大声吼叫,“死了没,没死,好歹你也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