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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天适可而止教训了桥二姐,然后吩咐大家做好善后事宜。
马夫们见他连二姐的都敢责骂,心里均对他唯命是从,就连桥康管事也按照他的吩咐,暂时放过了牧归,将他收押仔细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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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们忙忙碌碌,可心里却七上八下。
据牧归交待,桥三爷桥三贵,伙同大总管桥央,趁着这次桥家招聘院卫,搜罗了数百个江湖人士,抓准家主与大姐去扬州办事不在府里的机会,已经动手围住内府大宅,谋夺家主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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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就值一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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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天听牧归到他们是为了一千两银子来杀他,大骂一声,老子在外面的身家都不止这些钱了,这桥央也太没眼色了吧。
派了八个好手来要我命,也算是重视自己,可他奶奶的我也不止这个价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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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归这些话惹得张承天不高兴,自然又遭受了不的代价,桥康直接啪啪啪几记耳光扇在他脸上,大管事听张承天的吩咐没有杀他,可也并没有不能羞辱他,当然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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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这个人吗——”
张承天眼神一动,举起马刀在他眼前一晃,对牧归仔细描述在岔道遇上的那个中年人以及那些杀人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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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们是地狱门——”
牧归不可置信的望着张承天,他可不认为眼前这个杂役能在这些人的刀下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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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狱门?”
桥康豹眼一蹬,又举起了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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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我!”
牧归的脸已经被桥管事扇得高高肿起,看上去就如同浸泡过的猪头一样,两只眼睛血红带着凄色,见到桥康又要扇他,急忙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