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可是的懵圈状态只持续了一秒,下一秒便双手叉腰,怒气冲冲走过来,冲着初世言和川菲吼:“把我扔在那里那么久是自己在这里恋爱吗?”
“是又怎样?”初世言的气势一点没弱,甚至把老妈的气焰一下子压没了,“你跟老爸当年不也在边界的封印里不顾一切地接吻吗?”
牧可是闹了个大红脸儿,一只手遮住通红的脸儿,一只手拼命摇摆:“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牧可是调整了一下,蹙眉抱怨道:“你跟老爸一样讨厌,都得理不饶人!我要好好教导儿媳妇儿,让她以后管你!”
“她真管我你到时候别心疼又去作她,再说,不就是老爸那个刀枪不入的个性你才特别想驾驭嘛?”初世言一语中的。
“我是那种恶婆婆吗?”牧可是实在是被气得要死,哪儿有亲儿子这么拆台的,“你给你老妈留点面子!”
初世言起身,让牧可是坐在川菲身边,对她们伸出双手。
川菲和牧可是毫不犹豫地把手伸给初世言,在被他握住的时候,一连串的记忆进入了脑海:
那是一个亭台楼阁的所在,一个四面悬着汉朝卷帘的亭子伫立水中央,周围没有桥梁连通,而且水面水下和天空布满结界与阵法。
初世言从岸边跃起,在水面的阵法和空中的阵法中穿梭,完美地避开阵法重叠处产生的杀伤力,来到亭中,站在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白发苍苍的老人背后:“爸爸。”
老人的轮椅自动转过来,他其实不老,最多四十岁,面皮年轻,但须发皆白,而且和霍金先生一样,全身瘫痪,看着很让人心疼←的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眼睛里都在闪光,对于儿子的到来,他欢欣雀跃。
川菲十分惊讶:没想到社长一直不出现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不能出现$果异人和世人知道社长已经没有战斗力,局面肯定没有现在这么太平。固然初世言和贝总助有能力管住,但前期的骚乱一定会在。
牧可是的眼中星星点点,全是心碎:“当年他就这样了吗?”
初世言没有说话,手劲大了些儿,穿插了一个片段:
这是十几年前的战场,远方硝烟弥漫,巨大的黑影和贝进霖本人都身负重伤,积蓄着最后一击。
贝进霖没有回头,把四个大小不一的锦囊丢给贝总助:“小八,回去。”
贝总助坚定地摇头:“你回去!”
贝进霖侧首,蹙眉说话的音调让贝总助无端害怕:“你知道我不喜欢你不听话,你已经不听话过一次了。”
贝总助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含泪飞回了大本营。
贝进霖往前走,那黑影也往前走,俩人在战场中间狭路相逢,互相都发出不屑的冷笑。
贝进霖双手放在肋骨前,继续力量,形成巨大的透明光团;黑影也在身前形成了一个由黑气包裹着的黄色光球,二人同时进攻,能量在空中摩擦着,发出刺眼的光芒和飓风,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人痛苦万分,飞沙走石之间能量团迸发出火花和雷电,紧接着它们同时爆炸,在场的所有人都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