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委实一般,若说有什么好的,大概也就是当年脾气特别好,”初世言一笑,“不过后来,他当了社长,越来越忙,脾气也就越来越坏≠加上异主被杀,异界政变,爸妈也就渐行渐远。”
初世言闭目:“最后我妈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异变,被我爸封印在家里的地下室,然后异人来救,重伤了我爸,从我家里爆发侵略战争,我妈被救走。而且三年前的那场战役,爆发之前,我妈也在家里出现过。”
初世言握紧拳头。
川菲知道,这应该还有什么更严重的事情,初世言还没说,而且看样子也是不想说了。
川菲便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回研究社吧?”
初世言点点头。
反正这里的事有路广能善后,之后的事情也不方便让川菲知道。
川菲回去收拾了东西,卢惜陈跑了出来,一脸便秘的样子、欲言又止。
川菲摸摸卢惜陈的头:“怎么啦?”
卢惜陈憋了半天,终于吐出一句:“师姐,必!”
???
川菲忽然觉得怎么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呢?
川菲哑然失笑,她捏着卢惜陈的脸蛋:“干嘛?舍不得你师姐?”
“那倒没有,”卢惜陈倒是很实在,“师姐走了,伙食没那么好,训练还翻倍。”
川菲很想一脚给他踹回去,她也板起脸来:“你要认真跟着师父学习,他可是个好师傅,不要辜负了。”
卢惜陈翻了个白眼。
师姐明显是因为自己没讲她爱听的话所以故意的吧?就跟那些已经成人的学生一样,看见那些调皮的熊孩子,就忍不住建议:“你很闲吧?要不要报个班?”一个道理。
川菲又要走,白毛走了过来,把一把透明的伞塞进川菲手中:“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天都飘雨了——这把伞是为师送你防身的,你好生捉摸。”
川菲一惊,正要问,白毛已经厉声呵斥了卢惜陈,让他滚进去练功‖惜陈如同受惊的兔子,双腿一弹就跳了个没影儿,白毛又跟草地上的铲屎官一样四处撵徒儿去了。
川菲无语。
师父,你徒弟要走了,你就不送一下的吗?
还送武器,也不说下咋用。
川菲拿着伞一打开,那伞竟然变成了一件雨衣,披在了川菲身上,白光一闪,化为虚无,但雨丝儿一点没粘在川菲身上。
不仅如此,川菲还发现,自己的手变成了透明的,可以穿过花草。
她能隐身了!
川菲高兴得要飞起来!
当是时,她的雨衣被人抽走,又变回了一把雨伞,被初世言捏在手里,他眉头轻轻蹙着:“正经功夫不教,天天研究这些歪门邪道。”
初世言是对着里头说的,明显是在骂白毛。
川菲默默退开。
果然川菲有先见之明,屋里飞出一只鞋子,初世言飞身而起,一脚把鞋子踢了回去,屋内又飞出一只,初世言再度一踢,这下鞋子可没回去,而是变成一只章鱼,在初世言的白裤子上溅出了满满的墨汁。
白毛倚在门框上喷着一抔瓜子笑得很得意,初世言不怒反笑,让白毛的笑容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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