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账册看完了,陈紫君头也不抬的问道“郭雨蓉怎么样了?”
“胎像已经稳固了。”
“嗯!那你怎么不陪着郭雨蓉?”
陈紫君还是没措施用古人的思想来思考问题,她感到郭雨蓉怀着唐回堰的孩子,唐回堰就应当对郭雨蓉好一些。
“有琥珀他们守着,能出什么事?”
唐回堰不认为意。
陈紫君实在不能懂得,唐回堰与郭雨蓉之间不是百般恩爱的吗?怎么现在却如此的冷淡。
“你感到没事就行。”
你是孩子的父亲都感到没什么,我一个外人担心什么。
两人之间又静默下来,唐回堰看着陈紫君看账,想着昨晚上他新学的记账方法也让春桃拿了纸笔过来他熟悉这种新的记账方法。
永安城大街上,罗观黎正带着自己的堂妹罗思晨逛街。
侯府富庶,本不用他们亲身出门挑选东西,偏偏他的这个堂妹最爱好的就是亲身挑选东西。
“堂哥,我要往脂粉展子,你陪我一起往吧!”罗思晨指着街角的李记脂粉展叫道。
罗观黎看了一眼那脂粉展子,店面不大却有很多人在里面。莺莺燕燕的,看得人头疼。
“不过是一家脂粉展子罢了,你要是爱好我让他们给你送到府里往。”
不过是些小女儿家用的东西,还能多金贵不成!
罗思晨却摇头道“不行,他们一天只卖十瓶精油,你看那些人都是在等精油呢!还有我们府里用的香皂可都是从这里买回往的。”
罗观黎这才仔细的打量了那并不算大的展子,香皂是陈紫君送给他的,那个时候世面上还没涌现!难道这展子是陈紫君的,香皂和精油都是她做的!
罗观黎感到不太可能,可想到风箱和稻桶又感到凭着陈紫君的才智这些东西确定是她做出来的。
罗思晨再说往走走的时候罗观黎就不再说话,沉默的跟在罗思晨的后面走向李记脂粉展。听着堂妹叽叽喳喳的说这些东西有多好,多难求。
刚到门口,一个身形瘦削,穿着粗布短褐的汉子贼兮兮的凑过来拿着一个瓷瓶小声问道“公子和姑娘是来买精油的吧!这李记脂粉展一天只卖十瓶早就卖完了,我这里倒有些货您要不要看看?保证和李记的一模一样!”
那汉子见罗思晨和罗观黎都不说话,认为他们是不信任自己拿的是真的,便拿了其中的一瓶打开放到罗思晨的眼前,小声道“您瞧瞧,这成色尽对和李记的一模一样,这东西李记卖十两银子一瓶,我只卖五两银子一瓶,便宜了一半呢!”
罗思晨看着那瓶子里橙黄色的液体,看了一眼罗观黎没有动作。
“我想要十瓶,你有吗?”罗观黎看着那汉子问道。
“十瓶?”汉子睁大眼睛,一脸的惊喜,忙不迭的点头道“有有有!要多少有多少!”
罗观黎眯了眯眼睛,高低打量着这个汉子又问道“你今天带了几瓶?”
“我今天第一次出来不知道行情,只带了五瓶!”汉子脸色十分惋惜,早知道今天就多带两瓶出来了。
“都给我吧!”罗观黎从怀里拿了银子给那汉子。
两人交易的很快,不过一会的工夫罗观黎的手上就拿了五瓶精油。
“堂哥,你这就买下了!要是这些东西是假的怎么办?”
“无所谓!不过几十两银子罢了!堂妹,我让塔木随着你,我有事要处理先回往了。”
罗思晨不兴奋的嘟着小嘴不甘心的“哦”了一声。
罗观黎也没注意罗思晨的脸色,直接带着那五瓶精油带着侍卫走了。
唐家,陈紫君昨晚顾虑到时间太晚,将郭雨蓉动了胎气的事隐瞒了下来。不到中午这件事就被长辈们知道了。
唐老太太还好,并没有反响只是给了些安胎补气的药给郭雨蓉。
大太太却是大发雷霆,就像这段时间的气找到了突破口一般。
在郭雨蓉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就让人将陈紫君叫过来,丝尽不顾及陈紫君正妻的身份让她跪在院子里思过。
陈紫君看着大太太没有说话,也没有依言往外面跪着,就这么挺直了脊背站着。
“反了你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
陈紫君的反响激怒了大太太,顿时也顾不得什么长辈威仪指着陈紫君的鼻子就骂。
“敢问大太太我有什么错?昨晚郭雨蓉动胎气的时候都已经接近亥时,那时候府里大部分都已经歇下了。大太太的意思让我叫醒老太太吗?这唐家到底是一切妾侍为大还是老太太的健康为重?”
“你……能言善辩!这么大的事不惊动老太太,怎么也不通知我!”
“大太太不妨往问问郭雨蓉毕竟是为了什么才动了胎气。”
“大嫂这话说的真奇怪,不论雨蓉姐姐怎么动的胎气,大嫂也该知会母亲一声。谁知道你起了什么心思?”唐英乐冷眼瞧着陈紫君,就差说陈紫君尽心叵测了。
“也好!本来我就不太想管郭雨蓉的事,既然大太太这么关心,以后我就不在踏足这秋香居了。”
这是打算彻底撂挑子不干了,大太太气的浑身发抖。
“胭脂,我们走!”
陈紫君才懒得管大太太和唐英乐的反响,直接带着胭脂和春桃出了秋香居。她本来就不想管唐家的这摊子烂事,既然大太太挑理,她正好可以甩手不干。
陈紫君走了,大太太和唐英乐两个人都气的不行。
当晚大太太就在老太太眼前吐苦水,却被老太太训斥了一番。
陈紫君会桂香园,安儿正和云静在院子的玩,塔布拿着几个小瓷瓶进来躬身在陈紫君眼前道“少奶奶,这是世子爷让小的送进来的,还有一封书信。说是少奶奶看着这些东西自然就明确了世子爷的意思。”
“嗯!”陈紫君先接过信,眼睛瞟都没瞟塔布手中的瓷瓶一眼。
看完了信,陈紫君失神的靠在软垫上许久会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