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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朦朦胧胧。
眼前浮现起幼儿时自己生活过的地方。
每一株草,每一片树叶。
母亲的谆谆教导,父亲的慈祥宽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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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自己总喜欢坐在门前看着来往的行人,眼睛一动不动的。
好似一个正在沉思的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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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卫瘟老喜欢拉着自己去县城后面的七里山上掏鸟蛋,打野鸡。
在河中摸鱼,在田里奔跑,招惹来一大群的伙伴跟在自己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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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一起嬉闹。
傍晚,斜靠在山包上看夕阳。
曾经一切都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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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怀里卫瘟那冰冷的尸体却是告诉他,以往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过去的只能是过去。
曾经也只能是曾经。
自己回不到以前,正如自己挽不回卫瘟的生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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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韩信低沉着声音朝着自己怀里的尸首轻唤了一声,却没有换来任何应答。
卫瘟那被劈成两半的尸体依旧是冰冷着,脸上依然保持着之前的愤怒之色,没有一点点恐惧。
或许在他死去的前一刻,他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就这样躺在韩信的怀里。
而且还是活生生的被劈成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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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怒火愈烧愈烈,仿佛愤怒的火焰就要从他的眼睛里喷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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