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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眨了眨眼睛,站起身来,把嘴中的饭菜吞干净,绕着那老头跑了好几圈才说道:“整两步,走两步,忽悠着忽悠着你就瘸了,这台词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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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陆贤侄果然是异于常人,只是不知何出此言?”
那老头道,陆炳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一板一眼的样儿应该不像,那谁一说话就带着喜感,就是这张鞋拔子脸长得太像本山大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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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炳哥,你又说胡话了”
朱厚熜还欲再说,见袁宗皋的眼睛一眯连忙改口道:”
不是炳哥,是陆炳,陆炳,咳咳咳,那个啥你又说胡话了。
我来介绍下,这是咱们兴王府的长史袁宗皋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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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殿下面前不敢称先生。”
袁宗皋又是一抱拳道,陆炳收起惊讶之心,内心虽然一直在呐喊为啥会有这么像的人呢,一遍行礼道:“见过袁先生,兴王府长史,为何我住在兴王府内,偏偏没见过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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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替袁宗皋解释道:“长史是朝廷派到王府之中的官职,高者三品低者从五品,其职责在于总督王府内内务,教导世子读书,还有就是帮着朝廷监视我们藩王。
若是我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长史可以管教我们,若是不听的话,可以报告朝廷,有点像是言官御史的意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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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是份没有前途的工作,对否?”
陆炳接言道,朱厚熜点头道:“不错,一旦成为王府长史,那么此人的仕途就可以基本宣告走到终点了,因为不论你干的如何,你都印上了藩王的痕迹,这样的人朝廷用的不放心,故而呵呵,袁先生就是如此,平升四级然后被任为长史,也不知道是因为得罪了谁才导致如此。
后来我出生后,袁先生教导了我几年,那时候陆炳你是见过袁先生的,我跟袁先生说过,你落水后部分的记忆丢失了,所以你不记得袁先生也是正常现象。
袁先生教导我几年后,身体不太好,我父王不忍让袁先生老来无依,就瞒着朝廷给袁先生租了个别院,袁先生在那里领着朝廷俸禄,却没有在长史的位置上做过。
父王与袁先生关系极好,颇有忘年交的意味,所以曾与我言,若有朝一曰有大事儿发生可寻袁先生共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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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陆炳点了点头,又冲袁宗皋抱了抱拳,朱厚熜继续讲道:“所以家中无长史,另外你我兄弟关系如此之好,这才让陆伯担任了长史的工作,不过只是负责并无俸禄,也真难为陆伯了。
现如今即皇帝位如此大事儿,我自然要请袁先生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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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少言寡语的袁宗皋才说了句:“陆松是个聪明人却也是个厚道人,难得难得,值得深交,其子陆炳也定当不差,应是国之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