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方交恶开始摩擦战争,至今已经有了三年的时间,两人在此期间付出了无数的辛勤和操劳。
即便是在双方休战的时候,两人也不得休息。
陆炳建国初成、改善民生、发展经济、变革官制、增强实力,哪一件不需呕心沥血。
而已做流亡朝廷的朱厚熜岂不更甚,他只能更加努力才可复国,所以同样费心费力的操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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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几年的光明,岁月就在两人身上留下了浓厚的痕迹,他们曾经乌黑的头发徒增许多白丝,陆炳更是双鬓早已是雪白一片。
朱厚熜是这样,陆炳也是这样,他们望着对方盈盈一笑,陆炳扶着朱厚熜坐在了养心殿内的侧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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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问道:“当皇帝不是这么好玩吧,是不是很是疲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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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早知如此,何故覆国?”
陆炳反问道:“现在岂不是一切为时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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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闻听此言黯然神伤道:“胜者为王败者贼,现在你怎么说都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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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还听起来不服气,呵呵,一点规矩也没有,见到我该叫什么?”
陆炳看向朱厚熜,朱厚熜看向陆炳摇摇头道:“你又何必折辱于我,都是多年故交,也不用这样落井下石吧。
要杀要剐仅凭你一句话,让我叫你一声圣上这有劲吗?
你要觉得有劲我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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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让你叫我炳哥啊,兄弟。”
陆炳微微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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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
朱厚熜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而陆炳也是泪洒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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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人王帝主自嘲的笑了笑,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击掌到一起握住了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