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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景通如约坐于两阵之间,就那么一个人坐着,没有带护卫,身上的兵刃也只不过是腰间的佩剑罢了。
戚景通只带了一壶酒,一包肉,平铺在地上,席地而坐笑看着眼前的许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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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洋眼中,这笑容里包含了太多意味,嘲讽之意溢于言表,这让许洋怒从心头起,但他却在克制着盘膝坐了下来。
齐书海也没有带侍卫,受了约定,除了腰间的两把象牙柄的精美火铳,还有一把腰刀,他看起来也没带别的什么武器。
但两人不约而同的都是带了一包肉,一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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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景通看到许洋带来的东西反倒是笑了,说道:“本来以为这一壶酒咱们两人喝,现在看来倒是不用了,能喝个痛快了,干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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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走着。”
许洋端起酒囊跟戚景通碰了一下,两人都喝了几口,然后捏着肉吃了起来。
许洋说道:“除了两军阵前和从望远镜里看你,咱们俩已经得有快三年没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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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晃过去了三年,简直感觉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儿。
不过你还能从望远镜里看看我,我们明军穷啊,比不上你们陆家军,我也是去年年初才配上望远镜的,还是从你们那里得来的。”
戚景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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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洋哈哈大笑道:“你这就没劲了,不就是咱们在那次大战的时候你们埋伏成功,令我们损兵折将,所俘获的军资物品吗?
咱们是老友叙叙旧。
你信里是这么写的吧,现如今话里话外讥讽我,还有法聊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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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怪我。
我自罚一杯。”
戚景通说着自己灌了自己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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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洋说道:“这事儿说到底,你得意些也是正常的。
我打赢你是靠的士兵强悍,火力旺盛,你打我倒是真凭着你自己的能耐。
第一次以人命做饵,故显节节败退,让我轻敌追击过快陷入了你的埋伏阵中。
我当时只叹自己轻敌,叹你戚景通够狠够无耻。
竟然舍得下士兵性命来做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