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旦开战这些怒火就会从战争中宣泄而出,到时候让他不断层层推进,终会消耗干净广西原有兵力。
当军不成军,实力不济的时候,不管就地解散还是另作他用就好安排了,而等那几个头领发现了,却也无力回天了。
故此,我们可能还会再来这么一次,不过这次不是杀沈家士兵,而是杀广西兵马和乌斯藏的士兵,甚至折辱他们,让韦银豹疯狂进攻,也让乌斯藏发动疯狂进攻。
最好的结果是全军覆灭两败俱伤,这般一来既可以让韦银豹最后一搏困兽犹斗,跟乌斯藏做最后的挣扎拼个你死我活,还可以埋下怨恨。
只要宣传的好,回去后就可以以报仇之说蛊惑众人,大家同仇敌忾定能参军踊跃目标一致,当一群人目的一致的时候就能产生巨大的能量。
而广西人因为常年的战乱,本就性子刚烈勇悍,所以就更好煽动了。
那里的兵马到时候就是一群新兵,从头教起,定能培养出来。
只不过这般一来,有违父皇国家天下的理解,更违背了仁政的方针,父皇定是不会答应的,我们也只好瞒天过海出此下策了。
望段叔理解我们的良苦用心,切勿告诉父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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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我从小就觉得你坏,没想到你这么坏。
还有崔凌,你在这里面也有不少‘功劳’吧?”
段清风道,两人不说话,段清风继续说:“我早就觉得古怪。
这次才急急赶来,竟然有这等龌龊勾当,真是不择段不择段,看来特地来看看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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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
陆寻哭丧着脸说道:“段叔,你不会是从小就讨厌我。
这才故意故意来找我麻烦的吧,还是说您是我大哥的师父,所以才会来找我的茬好让我大哥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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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清风冷冷的看着陆寻,眼光锐利令旁人都能感受其中的寒冷,段清风哼了一声说道:“看你这肮脏的想法,若不是你现在是一方主帅我给你留点面子。
凭你这句话我非抽你不可。
明明是长辈之关怀,却让你说的这般下作,也不知道文孚他如此豪杰,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脏东西。
嫂夫人也不像这种人啊,真是。
真是!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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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清风扭头就走,若是旁人说这话,就等于说你这样随谁啊?
陆家现在可是皇族,陆寻非得勃然大怒不可。
可段清风和陆家二十年的交情,和自家人同吃同住早已是一家人了,段清风就和亲叔父是一样的,说这话应当应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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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凌这时候问道:“那就是说你还会告诉皇帝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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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还要跟我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