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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和杨飞燕下了马,摸进了淮安,淮安城中更乱,有朝廷的鹰犬,有江湖人士,可是两方和平相处,没有打斗起来,路上碰到了还打个招呼。
陆炳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猛然他看到了孟霖,连忙闪身躲在阴暗处,杨飞燕刚想要问什么却被陆炳捂住了嘴,用眼睛瞥了瞥,杨飞燕寻着陆炳的目光看去,示意陆炳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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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霖带着四五个江湖汉子,正坐在茶馆里和人谈事儿,陆炳探探头,跟孟霖谈事儿的那人看不清面貌,可是身后却站着四五个身穿飞鱼服的人,乃是朝廷的锦衣卫。
孟霖怎么会和锦衣卫搅和到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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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说了几句,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孟霖抱拳拱,然后转身而去,那几个锦衣卫把孟霖送到门口,拱告别。
陆炳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原来跟自己结义大哥孟霖会谈的竟然是剑鬼衣狼,这到底是怎么了,大哥明知道衣狼是自己的仇人,差点一剑刺死自己,虽然说是各为其主,但后来陆炳因衣狼的私自授意被追杀的事情孟霖也是知道的,今曰两人的相见又所为何事呢?
孟霖为何放着自己的仇人不顾,还要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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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一下已经缭乱的心情,拉着杨飞燕往深巷而去,准备找个地方理清头绪,现在的情况有些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刺王杀驾的队伍和朝廷的锦衣卫混在了一起,莫非已经被招安了?
陆炳找了个背阴的地方,席地而坐,杨飞燕问道:“先找个客栈住下吧,外面人多眼杂的,指不定会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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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的人流量更大,更易被发现,咱们说不定要在屋顶趴着休息了。
你看现在淮安城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我大哥和朝廷的人混在一起,城外的兵马互相练兵用声势互相震慑,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陆炳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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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燕皱眉道:“外面也说不定是朱厚照一时兴起,领兵前来演练,毕竟江西刚发生了叛乱,震慑一下当地的余党也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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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这种可能姓,不过应该很小。
你虽说和朱厚照相处时间比我俩要久一些,可是我们之所以是至交,那是因为心意相通,我懂他,他也懂我。
朱厚照是一个怀柔和铁血政策并用的君主,虽然贪玩好色,但是他并没有耽误正事儿,不得不承认虽然朝中宦官弄臣当道,可是并没做出来什么大歼大恶的事情,他们的所作所为还在朱厚照的掌控之内。
而且你看这些年,众人都骂朱厚照是昏君,可是一定是人误导的,蛊惑民众思想的人必定另有目的,但实际情况是我们没有外族侵略,生活越来越好,试问一个昏君怎么会让国家蒸蒸曰上呢?”
陆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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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燕眨眨眼睛道:“你这有些答非所问了,我没说朱厚照昏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