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还小,家人也都在,这就更需要早作打算,以保他们的安全,现在想要调理估计也为时晚矣了。
陆炳之所以先前多次生病,也是因为阳气过剩所致,看着壮实实则已经一身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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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时常在想,自己戎马一生,开办学堂造福百姓,评定战乱发展经济,重情重义不曾做过半点违背良心之举,现如今竟然落个这样的结果,这辈子的徒劳究竟是为了个啥。
但翻过头来想想也就释然了,自己一生过得精彩无比痛快无比,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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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用茶水洗了眼睛,常言道茶能明目,洗完眼睛格外清爽,拿起卷宗正要批阅,突听外面有人来了,步伐轻盈之中略带疲惫之感。
陆炳听得出来这步伐是谁的,但却略有惊讶,因为多年未见这人如此疲惫,平日里他都是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走,就连陆炳有时候都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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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分左右,段清风推门而入,身上略显风尘仆仆之气,连鞋子都开了线十分破烂。
段清风疲惫的做到椅子上,盘膝打坐闭目养神,陆炳倒上了一杯茶水,走到段清风身边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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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清风也不客套一饮而尽后,依然不睁眼睛的说道:“给我运点气,气不够了,慢慢来,否则现在我可没法转换,非把我烧死不可,你的气太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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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点了点头。
平日里自己怎么运气段清风都不怕,而今却要如同抽丝一般细水长流而行,当是段清风疲惫到了极点。
陆炳运了大约一盏茶的气后。
段清风这才睁开眼睛,低低喊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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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那里了,清风。
昨天下午还见你呢,这一夜你不会出去办什么大事儿去了吧?”
陆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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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清风笑了笑说道:“去了趟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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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你去了躺太湖,昨天傍黑天的时候走的,现在就回来了?!
你这是要疯啊,你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