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只觉得许洋是个聪明人,一定明白会这个道理。
即便自己不动,下的探子密布全国,甚至军中各营之间,想要杀许洋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也就没说,但段清风**裸的说出来更具有警示作用让人不寒而栗深知其中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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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洋听了段清风的话也没生气抱拳说道:“我对主公的忠心日月可鉴,若有背信弃义之事天打雷劈。”
古人重视誓言,但也得分情况而论,若是天下国家荣华富贵摆在面前,估计誓言也就不顶什么用了。
没有永远不会改变的事情,只是给的代价不够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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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事儿解决了,但气氛却有些尴尬起来,纪联洪打断了这种尴尬,他冷哼一声道:“就是就是,人家许洋是自家兄弟,段清风也是自家兄弟,哦,对了,戚景通也是,就是我不是,哎,我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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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这怪话说的,谁敢说你不是自家兄弟了,这等事情都让你入帐来听了,你若不是自家人怎会让你进来。”
陆炳白了纪联洪一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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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联洪舔着脸道:“那你说,段清风不接兵权,是不是又要负责什么你的情报工作了?
你看我猜的没错吧,人家老戚有官职在身,当朝廷的官也有事儿做。
就我他娘的成天替你看家护院,看孩子照顾夫人的,弄得和个老妈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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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这是要事儿干呢?
可不就和个老妈子一样吗,否则你怎么这么能嘟囔,有啥说啥黏黏糊糊的一点都不爷们。”
陆炳笑道,看纪联洪有些像急眼,便说道:“这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
你呢先别急着做事,现在我身边做一阵再说。
你看段清风不就是以前帮我护卫着家里,积累经验,又跟着我走南闯北了一阵才握权的吗?
再说人家也不想干。
就是想帮帮我,你现在经验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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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我不爱听了,我也不想干啊,我也是想帮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兄弟的心呢,怎么就不能给我个会呢。”
纪联洪听要在陆炳身边做事,兴高采烈起来,嘴上却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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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笑道:“行了行,&ns;
说你胖你还喘,得了便宜卖乖。”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经过纪联洪这么一插科打诨,尴尬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