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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知道,臣在京城也是有些探子的,还是圣上首肯之后保留的。
臣自然知道有人调查我,但臣从来没想过是圣上派来的人,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臣明了定是有人陷害,只是服丧期间我也就没怎么追究。
退一万步说,就是圣上派来的人也是正常,我乃臣子,圣上派人调查也是应当之事。”
陆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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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点点头见陆炳说的含糊,便不愿在这个话题上深究下去,免得自讨没儿,于是岔开话题道:“炳哥不生气就好。
陆伯的事情请节哀。
朕贵为天子,也不好多加祭拜和去你府上安慰你,故此还请见谅。
对了,你最近忙些什么,朕派人宣你你不进宫,朕上次突破阻碍亲自去找你你还不见。
朕尤为担心,害怕你伤心过度,神情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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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西去,臣自然痛心,但痛定思痛,需做出一番事情才能报仇雪恨。
只是啜泣那是懦夫的行为,寻找解决的办法才是大丈夫所为。”
陆炳一脸平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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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身子一震惊愕道:“莫非陆伯是被人所害的?
难道难道是密十三的人?
朕也想过,以你的医术,没人能害得了陆伯,除了除了密十三的人。
但见你没有暴怒便以为陆伯是自然死亡,没想到果真另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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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点点头道:“是的陛下,家父的死和密十三有关。
也可以说是密十三所杀,但却不是直接致死,家父是自己选择了死亡。
为了两个字,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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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
朱厚熜问道,陆炳把来龙去脉给朱厚熜讲了一遍。
朱厚熜瘫倒在大殿上,陆炳并未去扶他,而太监早被朱厚熜早早的就遣退了,这才能说话如此放松,两人在一起有些秘事要谈。
有陆炳再更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所以大殿上别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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