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璁也是,都身居内阁首辅了,却还愿意搭理夏言这等人,视而不见不就得了,非要跟夏言吵作一团辩个高下。
本来炳儿大杀贪官之后,全国开始的反腐倡廉和收归世袭勋戚庄田的大策略一直执行的很好,张璁功不可没。
全国经济慢慢开始复苏,颇有中兴和焕然一新之态,现在只怕跟夏言一戗火,又要耽误了。
哎,张璁是条疯狗,夏言没事儿惹他干什么。”
陆松叹了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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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清风笑了,陆松疑惑的看着他,段清风说道:“也不怪张璁发疯,这事儿是夏言动了张璁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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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出此言?”
陆松笑着看向段清风,眼中满是赞赏,看来他也想到了,只是想看看段清风是否和自己想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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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璁靠着辩论礼学起家,当今圣上以礼治国,夏言不是抢人家饭碗博上位吗,换做是我我也得急眼。”
段清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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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清风,你若入朝为官定是大才,问题看得真透彻,片刻之内就能把问题分析的如此清晰,直透本质,伯父我佩服。”
陆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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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清风抱拳曰:“伯父谬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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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一点也不为过,你就是大才之人。
好了,言归正传,张璁虽然是内阁首辅,但是比起前几任首辅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实在差的太远了,他好大喜功,又极度疯狂。
比如杨廷和在议大礼之初的时候把他贬去南京,他就失魂落魄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到了后来左顺门廷杖大臣之后,他又开始张狂得意,宛如村野突然乍富的匹夫。
目中无人四处结仇,哎,不过时势造英雄,若放在平时他根本爬不到这个位置,不过当今嘉靖一朝是他张璁活跃的时代,起码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陆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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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松叹了口气继续讲道:“上位后的张璁开始贪婪了,在这点上虽然你们哥俩没人给我说,但我也毕竟不是瞎子,炳儿诱导着张璁从贪官变成巨贪,实在是‘功不可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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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清风笑了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