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影子蹲在碓房窗外,柳仙客挥着想象:仿佛月正元和杨燕早已拥抱在一起,那长长的方木,那圆圆的石臼,和男女的一样东西联系在一起。他掌握着方向,出“咚咚”的声音;她把握着臼口,让那圆圆的槌子任意在臼底折腾。柳仙客把耳朵听酸了,心也想痛了,好象朦朦胧胧地看见杨燕飘渺的身影走到眼前,那胸前可爱的小白兔,仿佛也越来越清晰。
直到外面的人打了一个喷嚏,月正元这才慌里慌张从碓屋里出来跨上红云扬长而去。
“族长!族长”月正元喊着回到自己被关的那口屋子,却现月氏族长捆在他捆过的地方,不解地问:“谁?谁把您老这样了?”
“我自己!”
“为什么?”
“你跑了我怎么向望老师交代啊?”
“就为这点事?”
“我怎么那么傻呢?”
“到底怎么回事?急死人了。”
“正元,你还不知道吧。你被我关在屋子里的那一天,三个姑娘来到家里,说是你们特训班的,来执行一个特殊任务,为支援前线打鬼子的学家。这些故事掺杂着许许多多迷信的色彩。随着社会的展和进步,终有被渐渐剔除糟粕的一天。?
“关于杨叶鸣的出世,在没有考察明白之前,我还是坚持是谁丢弃了这个孩子,而非那位女记者的儿子,更不是什么蛇妖!”月正元仰望着古树,自然对古树升起敬仰的心情,普普通通的一棵望天杨,烧不尽,砍不倒,劈不断,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它们的枝,虬曲龙伸,像一只强劲的大手,抓着一把绿叶,拋向高空;它们的叶,绿中隐透着深沉,好像笼上了神秘的面纱。
“正元!还记得小时候我对你们讲过的《狼外婆》的故事吗?”月正元听月氏族长在喊他。
月正元抬头望着月氏族长说:“狼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都是不听望队长的话,我们才差点被狼吃了。近来生这么多的事,我怎么去见望队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