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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胆,如果将一个国家当作一个人来看的话,朝堂无疑就是这个这个人的大脑,而军队则无疑是这个人的四肢,但是人不仅仅是只有四肢和头颅,决定一个国家命运的是大脑,可是决定这个‘人’未来命运和潜力的根源的则是这个国家的胆——民意。
在人族世界里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朝堂中人掌握着这个国家的命运,极少有上位者愿意俯下他那高贵的头颅,将目光放在那国家底层的民众中间,毫无民意可言的国家就像是一个盲目而不顾他人死活的狂汉,裹挟着民众的意志且掌控着他们的命运。
国家的真正胆气不是靠那强大的军队,更不是靠那动辄就能够释放禁咒的魔导团,更不是那些智谋高绝的智者,而是那些生活在这个国家里普通的民众,因为他们才是无形中决定着这个国家的根源。
民意纵然是千差万别的,一百个人面对同样的事情可能会有一千个想法,朝着一千个方向使劲,想要引导民众的意愿纵然是很难的,可是真正的智者是不会惧怕引导民意的。
当国家里上百万,上千万的居民在引导下齐心戮力朝着同样的目标奋进的时候,那强大的军队和毁天灭地的禁咒是无法吓到这个国家的,千万人有着同样一个意愿,朝着同样一个目标努力的时候,这个国家即使是穷困衰弱的国家同样可以一声暴喝令群敌忌惮,这样一个国家是胆气十足的强大国度。
----------我是穿越古今的笔者----------
王都里的风风雨雨并没有戛然而止,这纷繁复杂的王都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可能影响着这个王国的各个角落,而王都里发生的事情也不仅仅是人们的谈资,更是引得各方面势力密切关注的焦点。
每天从王都里出发的商队里有多少是驶向国内贵族的封地的,又有多少是驶向国外的商队,王都发生的事情在这些商队的车轮下像是长了翅膀一样,最多几天的时间,发生在王都的事情就能够传到公国北部的城市里。
莫兹公国北部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战争和灾害的洗礼过后,各处的城镇都显得有些满目疮痍和破败不堪,川流不息的车队就像是给这片区域注入了活力,同样的,在莫兹公国的军队解除了部分北部战区的封锁以后,回到这里的还有那些趾高气昂的贵族们。
国王下令要褫夺这些逃出封地的贵族的命令下达以后,不甘心被褫夺爵位和剥夺封地的贵族们都暗中勾结,可是本就不心齐的贵族们甚至连自己家的私兵都没有调集出来,就被大元帅的军队给活捉,至于他们的私兵则是毫无还手之力的被公国的军队绞杀了个干净。
带头闹事的大贵族们都被连根拔除以后,这些爵位和封地都大大缩水的贵族们也都陆陆续续的回到了他们的封地,可是回到封地以后的他们面对的确实另外一番始料未及的局面,作为封地掌控者的他们面对的是一个无法掌控的封地和子民。
在国王的新北部重建计划里,北部环境已经在兵祸和灾难中被摧毁殆尽,国王的赈灾粮食是要靠北部的居民们用劳动换取的,到公国的各个地方劳动换取一家人的口粮,而为了糊口就连封地里的子民们也要加入劳动。
一开始还有不少贵族想要聚集起自己封地里的子民,可是他们发现没有私兵以后以后他们的命令甚至敌不过几斤劳动所得的粮食,而整个北部战区的粮食都掌握在公国的手里,任何私人的粮队都是进不来的,所以整个北部战区就如今已经完全进入了‘无贵族化状态’。
北部战区的贵族们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这样一天,当私兵被消灭以后,他们被褫夺了两级爵位,自己的封地也大大的缩水,甚至连他们私下购买的土地都被充公,面对公国北部的几十万军队,他们也只能选择抱怨和躲在自己的城堡里喝闷酒而已。
同样的,和他们一样苦闷的人还不少,被国王从王都里近乎是赶出来的王储吉克萨殿下何尝又不是苦闷的,在王储妃的苦劝下王储甚至连国王给他的三天内出发的命令时间都没到,就带着自己的人出了王都。
长这么大的王储从来没有像这样狼狈过,自己的父王甚至连秋狩都没有让自己参加,而随后从王都里陆续传来的消息更是让王储心里惴惴不安,两位王子的崛起甚至让他都感觉到自己从王储之位上下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这让他如何不借酒消愁。
“呃…!”坐在华丽的书案前放下手中拧着的酒瓶,王储吉克萨像是一个酒馆里的酒鬼一样打着酒嗝,红着脸的他满身的酒气。
“好酒,好…酒,来,来人啊!”趴在书案前醉眼朦胧的王储吉克萨懒散的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酒瓶有些不悦的呼喝道。
“王储殿下,请您吩咐!”听到王储的呼喝以后就有侍女小心翼翼的从房外走进来,有些唯唯诺诺的对王储小心的说道。
“酒,给我拿酒来,我…呃…我要喝酒,快…”此刻的王储那里还是一国的王子,简直跟酒馆里的酒鬼没有区别。
“可是,殿…殿下,王储妃说不能让您再喝啦!”侍女可不敢当他是酒鬼来对待,身份如此尊贵的酒鬼也不是她敢轻视的。
“谁不让我喝!我告诉你,我,我,我还是王储,父王还没有废了我,只要我还是王储,这里就要听我的,快,给我把书房里的酒给我拿来,要不…呃…,我让人砍了你”还以为自己在王宫里的王储吉克萨还非常愤怒的趴在书案上对侍女喝骂道。
“是,是”听到王储这样严厉的命令后侍女也不敢再劝,连连点着头就准备去取酒,刚转身就看了身后赶来的王储妃安娜。
“王储妃殿下,王储殿下要…”对王储妃行礼以后侍女有些艰难的说着,在两个人中间侍女的身份显得那样的渺小。
“没事,你下去吧!殿下在这里的事情不要胡说,知道吗?”看着书案上狼藉的王储,安娜王储妃对侍女说道。
“是,殿下”得到王储妃命令的时候侍女简直可谓是如蒙大赦一般,连连点着头恭敬的猫着腰退出了房间。
“酒…我要喝酒…”趴在书案上的王储还是那样醉得浑然不知人事的倒在那里,口中依稀能够听到他这样念叨着。
“哎…”看着自己如此狼狈得如同市井酒鬼的丈夫,王储妃安娜不免得有些失望,摇了摇头走出了王储的房间。
醉意朦胧的王储自从来到北部以后就开始陆续的酗酒,甚至如今已经开始大白天在房间里喝酒,这样的行为发生在王室成员的身上是非常失礼的,幸好王储妃他们封锁了这个消息,要不然的话,这件事传到王都以后非闹个大笑话不可。
平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的王储那里能够经受住这样的打击,如今国王最器重的莫过于是二王子和三王子,而来到北部战区已经有近两个月的时间,国王并没有给王储任何的照顾,甚至连一封书信都没有,而王都传来的消息更是让王储他们担忧不已。
就在王储风尘仆仆的赶往北部的时候,两位王子就在王都里得到了国王的器重,不仅被国王授权他们可以参政议政,甚至他们在朝堂上都兼任了实权的职位,还有大多数的贵族和大臣都已经投向了二王子和三王子他们。
这样的局面是非常不利的,如果王储再不想出办法来解决的话,那么王储失去继承王位的机会几乎已经可以说是必然的事情,而王都里传来的消息更是呼应着他们这样的猜想。
王储来到北部以后开始酗酒以至于失去了经营的机会,可是精明的王储妃安娜并没有放弃,看重王储以后肯定能够继承王位的她不仅甘愿嫁给王储吉克萨,同时更是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来为王储的‘回归’做准备。
富加家族的商队带来了大量王都的消息,而王储妃和王储身边的智者所想的应对策略也陆续开始传回王都,不过这一切的关键不是在于王储妃和智者们的应对,关键还是在于这位烂醉如泥的王储殿下身上。
白天宿醉的王储已经习惯了白天喝酒睡觉,夜晚参加贵族宴会的生活模式,在北部贵族回到封地以后他们虽然失去了大量的财富和土地,可是他们还是过着同样奢靡享乐的生活,城里几乎每天都有贵族举办的宴会,而还没有从王储之位上下来的王储夫妇自然在他们的邀请之列里。
王储妃只能让几个贴心的侍卫将宿醉未醒的王储抬到寝室里休息,昏昏沉沉的王储就算是被人抬走的时候都还打着酒嗝,命令侍女打扫完房间以后王储妃则在王储休息的房间里照顾自己宿醉的丈夫。
不得不说王储妃安娜堪当贤良淑德这个词,不仅有着敏锐的商业目光和精明的头脑,对自己的丈夫也是非常的体贴,安排完事情以后王储妃整整在房间里守护了王储一下午的时间,闲来拿起房间里一册兽皮硝制而成的书籍,就这样静静的守护着自己的丈夫一下午。
时间脚步如此的匆忙,王储妃手里的兽皮书籍还没有看到1/5的章节,床上沉沉睡着的王储吉克萨就已经睁开了自己睡眼惺忪的双眸,脑袋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他张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王储妃。
这位莫兹人心里失望的王储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保持着浑浑噩噩中的一丝清明,看着自己贤惠的妻子专心看书的样子,王储心中没有丝毫情欲的促动,相反的,王储难得的看着王储妃,而王储妃也专心书册以至于没有发现醒来的王储。
此刻的王储和王储妃就像是一对新婚不久的小夫妻,没有显赫身份的他们如同普通殷实人家的小夫妻一样享受着这平静的下午时光,良久以后王储妃才从眼角的余光里发现了床边已经醒来的王储,还颇有些羞怯的王储妃安娜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王储吉克萨。
“殿下,你什么时候醒啊!都不告诉我”放下书籍后的王储妃笑着看了看自己的丈夫,语气里颇带有几分青涩的对他问道。
“哎…!有一会儿啦!头好疼啊!”酒力还没有完全散去的王储笑了笑,捂着自己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回答着。
“你啊!”王储妃听完以后笑着坐到了床边,将自己丈夫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很是疼惜却又哭笑不得的给他揉着头。
“好舒服啊!”枕在自己妻子腿上的王储很是享受的躺着,闭着眼睛享受着这没有王权纷挠的下午时光。
“你啊!叫你别喝那么多的酒,你看看你,自从来了这里以后,每天都喝酒,最近这几天更是天天喝天天醉,你这样那里像是莫兹公国的王储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里来的酒鬼呢?”软语劝慰的王储妃揉着王储头的时候还带着一丝娇羞的说道。
“哎呀!我是酒鬼,那你不是我这个酒鬼的老婆啊!”难得抛开烦恼的王储一把抱住王储妃的纤腰,有些轻松的对她调侃道。
“哼…人家才不要做酒鬼的老婆,吉克萨,你答应我,以后不能再酗酒啦!”王储妃安娜咬着嘴唇有些希冀的对他央求道。
“哎!安娜,父王这样对我,王都传来的消息又这么糟糕,我心里烦啊!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被父王斥责过,这次父王甚至让瓦伦佐和巴克伦他们参与议事,我苦恼啊!”烦心事再次涌上心头后王储心里压抑的苦恼全部喷涌了出来,也只有王储妃值得他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