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
听到小姑娘口中最终说出的那个名字之后,我是终于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没想到啊......竟然真的是他!”
之前,我也怀疑过金大池就是景三平的儿子。
但是,当时由于景三平是九十多岁寿终正寝而死,我总觉的他儿子的年纪跟那金大池的年纪对不上号,但是从小姑娘刚才的讲述之中,我们得知了,景三平的儿子原本是从道观里收养的,而且, 在景三平死的时候,他儿子也才十多岁的年纪,即使到了现在,年纪也就三十多岁,正跟金大池的年纪样,况且,小姑娘刚才说的明白,景三平的儿子名字叫景大池,这姓虽说不样,但是名字却完全相同,这就不单单是能用巧合来形容了......
实际上至此,我也已经可以肯定了点,那景三平的儿子就应该是金大池!
而且,最为重要的点,小姑娘刚才可说的清楚,这个景三平是个神棍,可是有着能够令死人复生的法术的。
当然,在我看来,这等法术指定就是那操控蛊虫控尸的控尸蛊术了,如果景三平会此法术,那么作为他儿子的景大池当然有可能也学会了这等法术,而这景大池又极有可能就是那个金大池。
这也就从另方面,证实了我们之前所设想的,在蒋天体种下蛊虫的人很可能就是金大池本人了......
然而,想到此,问题却又回到了最根本的现实之上。
金大池可是已经 的人了,如果他真的就是景大池,也懂的这控尸蛊术,那么又是如何死而复生在蒋天身上种下蛊毒呢?
总该不会......
这金大池的控尸法术,能够给自己下蛊,让自己死后也能被蛊虫操控具有行动吧?
这念头只在我脑中闪而过,顿时就被我自己摇头否认掉了。
很显然,这种想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相比起我们之前不能接受的蛊虫控尸,这想法就更加的令人难以置信了。
首先点,金大池的尸体可是尸首分离的,就是直到现在,金大池消失的脑袋瓜子都没有找到,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即使我刚才做出的这种设想是真实的,假如金大池真的能够用法术控制自己的尸体行动的话,那也应该是具无头尸体,况且,我们之前就已经搞清楚了,制服被蛊虫操控的尸体,唯的办法就是将其头颅破坏了,因此,也可以说,没有了脑袋的尸体是压根儿就无法被蛊虫所操控的。
再退步,即使说金大池的尸体是完整的,头部也并没有遗失,但是从医院的监控视频之中,我们看到的金大池,那模样神以及行为举止,完全就是个具有维能力以及行动能力的人,说白了,视频监控中的金大池完全就是个活生生的人,无乱怎么看都不像是没有想仅仅是被蛊虫操控的行尸走肉......
而且......
我这心中还有个想不明白的地方。
小姑娘刚才转述她太***话,说那景大池是景三平从山中道观中收养而来,之前我们就已经知道了,景曼蝶那恶原本就是正教的道士,只不过是接着正道士的外衣,暗地里修炼着杀戮邪术借此想着升仙。
而这景三平又跟景曼蝶同僻姓,并且也都通那控尸邪术,如此来看的话,这景三平或许真的可能跟那恶景曼蝶有着某种关联......
景曼蝶修炼的邪术,实际上就是老以前赶尸匠用来赶尸的秘密法术,这赶尸秘术都是传男不传女,景曼蝶完全就是学而成的,假如景三平跟景曼蝶真的有所联系的话,这景三平也会这等赶尸秘术,会不会他就是景姓赶尸匠族里,嫡系直传下来的控尸秘术后人呢?
再者说,我们现在基本已经可以肯定了点,那景三平的儿子景大池应该就是金大池本人,那白纸上书写的“金大池的秘密”又特指了景三平的墓碑之上,显然就是说明了金大池的秘密都在这景三平的身上了。
那么......
究竟又是什么秘密呢?
金大池或者说是景大池为何要将自己的名字从景三平的墓碑上消除掉?
他是想掩盖什么真相吗?
而且,最为重要的点,我们知道了这景大池是景三平从道观中收养而来的,那么这景大池的真实身份又究竟是谁?
又是怎么落到那山上的道观中去的呢?
看来......
此时想要弄清楚这个景大池的真实身份,难免又要进那山中的道观去查询番了。
我这心中不由的暗道。但愿,这么些年过去,那道观中还能够留下些关于景大池的身份线索。
显然,许丽娜跟我又想到了起,只见她转而又开口向那老太太询问起了景大池被收养的道观的具体方位。
通过小姑娘的转述,我们倒是弄明白了,那座山中的道观,名字叫做落凤观,在那山上修建了有个百十来年,只不过以前香火不旺,道观早已显得的破烂不已,只不过后来那道观却又从山上搬迁下来了,就迁在了这县城之中,而且搬迁过来的落凤观,修建的规模远远的要比当年在山上的破观庞大,可以这么说,在这个贫困小县城里,就数这落凤观修建的气派豪华,甚至于连县政府的办公大楼豪华程度都没法跟这落凤观观比。
询问清楚这些,恰好这功夫,毕十手中提着老大的块儿五花肉,从那菜市场返回来了,在毕十身后还跟着个中年男人,推着个小板车儿,上面果然摆放着几袋米面。
“小妹,这个你收好了。”
我吩咐着那跟来的中年男人,将肉以及米面送进小姑娘的家中安顿好了,出来就听到了许丽娜又开口对那小姑娘说道。
嘴里边说着,只见许丽娜还将手中拿着的几张红百元大钞向小姑娘手中塞了过去。
原本,那小姑娘看到我们真的把肉米面送到了自己家中,早已经是激动不已,紧紧攥着她太干枯的手,俩人都是面露欣喜之。
此时看许丽娜还往自己手里塞钱,小姑娘顿时瞪大了眼睛,慌乱的摇着脑袋推着许丽娜的手急声说道。
“不......不可以......不能再要你们的钱了......这些米面就已经是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了......”
“小妹,你就拿着吧。”
许丽娜不由分说,把小姑娘的手拽了过来,随即将钱了她的手中。
做完这些,许丽娜什么话都没有再说,转身就走,我冲毕十使个眼,也跟在许丽娜的身后向着车子停的方向走去,只是转身的瞬间,我能清楚的看到小姑娘眼中掉落的泪珠,就连旁坐着的老太太,也早都是老泪纵横......
“我说你位,啥时候变成观音菩萨了?咱来这是办案啊,还是下乡送了,以前还不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货?要不是春桃收留,咱俩现在还指不定在哪翻垃圾桶呢,着这样的,能帮把就帮把吧.....”
“哎别说......”
我这番话,相比是说到了毕十的心坎上,只不过这货立马话锋转,又对我说道。
“听你这么念叨,我还真的觉的那小姑娘跟当年咱村里儿,你那小媳儿刘......”
“行了吧啊,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不等毕十把话说完,我冷声的打断他道。
我这言语冰冷,毕十顿时反应了过来,事实上,我俩在起这么些年,我还真的再没有主动跟他提起过关于刘夏的任何事来......
“嘿嘿......”
毕十悻悻笑着,把脑袋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