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ems;“秦……秀!”秦琬侧脸,看着走出来的秦秀,“你……你胡说什么?”
&ems;&ems;秦秀并不看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规规矩矩如大家闺秀一样站在厅中。
&ems;&ems;“我昨天亲眼看到秦琬姐姐去了百草堂里,我询问姐姐可是病了,琬儿姐姐只是支支吾吾不肯说……秀儿当时也没有多想,现在看来,秦琬姐姐当时肯定是去买了这砒霜。如果爷爷不信,可以着人去百草堂里一问便知,似这等毒药,购买的人并不多,店中小二一定记得!而且,我之前到厨房里为干娘端药的时候,还捡到这个。”
&ems;&ems;秦秀手一伸,就从袖子里取出一块帕子。
&ems;&ems;“就是这块,这是琬儿姐姐最喜欢的绣帕,府中只有她一个人用这一种。琬儿姐姐一向好洁,从来不入厨房,这是尽人皆知之事。”
&ems;&ems;“你……你……”
&ems;&ems;秦琬指着秦秀的身子,只是手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ems;&ems;一旁,秦川也是认真地看了秦秀两眼。
&ems;&ems;以前她一直没有关注过这丫头,今天秦秀这两块石头可是砸得够狠,足以将秦琬砸得万劫不复。
&ems;&ems;毕竟,袖中出现砒霜也有可能只是巧合,再加上秦秀这个人证和她手中的帕子。
&ems;&ems;她哭喊着想要再爬过去哀求秦不惑,早有凶悍家丁走上前来,将她拖住。
&ems;&ems;秦不惑愤怒甩袖,家丁立刻就将她拖出厅去。
&ems;&ems;“从今日起,若是府中再有任何人如秦琬这般行事,一律家法处死!”
&ems;&ems;看他离开,丫环立刻就走上前来,将姚氏母女扶起。
&ems;&ems;“到了现在,你还不肯承认?”秦不惑只是气得咬牙,抬脚将她踢开,“秦琬身为秦家子女,竟然下毒毒杀妹妹,陷害姨娘姐姐,今日就收回她的秦姓,与我秦家再无关系。来人,将她绑了送去帝京府中,依法行事!”
&ems;&ems;柳氏顿时如被泼了一盆冰水,透心凉到心里。
&ems;&ems;说罢,他挥袖而去。
&ems;&ems;“哼!”秦子禄不悦冷哼,“你看看你的样子,和泼妇何异?我原本以为,你可当得这秦家主母之位,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ems;&ems;看看跪在地上,衣发蓬乱的姚氏母女,秦不惑怒哼出声。
&ems;&ems;如果说秦不惑之前还稍有怀疑,现在已经是确信此事必是秦琬所为。
&ems;&ems;“现在,我不是你的爷爷,带走!”
&ems;&ems;秦琬只吓得全身哆嗦,“爷爷,您不要赶我走啊,爷爷……我承认,我承认是我干的,我知错了,您饶了我这一回吧……”
&ems;&ems;不要说这事是秦琬干的,就算不是她干的,此时的秦琬跳进黄河也已经洗不清。
&ems;&ems;柳氏就一脸委屈地凑到秦子禄面前,“老爷,这一次,我们母女……”
&ems;&ems;如果早知道,秦子禄有心立她当主母之位,她何必这么折腾,到最后主母之位没了,还弄得这个光景。
&ems;&ems;只是可惜,这天下没有后悔药,柳氏现在就是悔青了肠子也没有用。
&ems;&ems;侧脸看看站在一旁一脸笑意的秦川,秦子禄不由地又想起自己那去世正妻宋蝶衣的好处。
&ems;&ems;姚氏也罢,柳氏也好……放眼这满院子的妻子妾室,又有哪个及得她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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