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榈树历经十分钟的晃动,躲在上面的忍者战战兢兢不敢吱声,秦方估摸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这才转身离开。
在他转身的一刹那还特地朝树下吐了口吐沫,脸上却笑意盈盈,“哼,只要你敢来秦爷我就让你有来无回,你们这帮生儿子没菊花的白痴、饭桶!”
秦方的声音很大,奈何身为倭国人怎么会听懂堂堂话语,贞二三人紧紧抱着树枝面面相觑。
果然在秦方走后十分钟不到树林边的路上开来一辆红色的悍马异常耀眼,从棕榈树上迅速蹿下三道人影闪进车内。
坐在主驾驶的米拉轻轻摸着下巴注视着常山的屋子,用一口流利的鸟语道:“你们几个确定看到屋子里面四个人一直都在?”
贞二很肯定的点点头,“米拉姐我们以忍者的名誉担保他们四个一直在院子里。”
义男插嘴道:“就在刚才那个昨天和我交手的子差点把我们从树上踹下来!”
贞二狠狠瞪了义男一眼,这种破坏忍者名誉的事情怎么可以拿出来到处现眼?
米拉嘴角微微一扬不屑的笑了笑,暗道这帮倭国的蠢驴,自己被人发现居然还不知道,她微微皱了皱眉头自语道:“秦方这子究竟要干什么,难道他来这里不是为了进东来山找徐福的墓地么?”
坐在副驾驶的一个清瘦的老人掰开一本发黄的破书仔细看着。
米拉看了老人一眼,眼神里的表情显得颇为复杂,“怎么样了江老师,你能带我们进东来山吗?”
这个江老师是当年徐福的另一位炼丹童子江渭清的后人,手中持有一本江渭清日记,上面详细记载了江渭清跟着徐福来到东鲜岛的一系列事件。
其中还提到了东来山深处的徐福墓,里面相传有能叫人起死回生的神药仙丹,米拉的这次任务就是寻找徐福墓。
但奇怪的是江渭清日记与《徐福东渡记》上的内容大部分是一致的,而且他们都没有提到徐福初来东鲜岛究竟在何处落脚,也没有提到徐福最后究竟去了哪里。
但是江渭清日记里有他自己的猜想,徐福迁徙的原因就是想一个人待在东来山求仙练道,但是由于功力不足寿元衰减。
临终时以大能为自己在东来山修建墓地,将自己生平所以关于医道和丹道以及仙道的研究以及大量古医书籍还有丹药以及从大秦帝国带来的金银珠宝全部藏在里面。
然而自己独自一人在里面坐等死亡。
的跟神话一样,米拉压根就不相信,可是他公司的高层对此深信不疑,所以米拉执行任务的时候才把江子豪这个清瘦的老家伙带上。
江子豪听了米拉的话,似乎是反应迟钝愣了片刻才摇摇头,“书中没有任何关于徐福墓位置的记载,但是我知道里面一定机关重重,还有我研究过东来山深处似乎毒虫甚多我觉得……”
米拉紧皱着秀眉不住的摆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她最讨厌的就是江子豪这个穷酸模样,话抓不住重点喜欢罗里吧嗦一大堆废话。
之所以米拉没有迟迟动手就是因为自己不知道徐福墓的具体位置,东来山覆盖极广,如果贸然进去,迷路不敢空手而归还是正常的。
像她这种做特工的做事讲究的就是效率,不但要速度快,而且还要成功率高。
她当即做了决定,转头对贞二道:“你今晚亲自去谈一谈屋子里的虚实!”
“遵命!”贞二对待米拉的态度异常恭敬。
到了傍晚时刻徐玉清和常山的棋局依旧没有结束,放眼看二人的棋盘,上面一塌糊涂,老将都出宫门了,卒居然可以往回跑。
他们下棋仅仅是做幌子而已,就是要迷惑米拉那帮人,秦方则一直和仓井钻在屋中研究东来山的地理情况。
仓井拿出一张破旧但却十分清洗的地图展开,东来山的全貌顿时展现在秦方眼前。
仓井指着地图比划着向秦方仔细介绍东来山的情况,首先她把东来山分为外围和内围,外围野生动植物很多也是猎户们主要打猎的场所,人多了自然也就没什么新鲜事。
最为神秘的是东来山的内围,它内围的范围比外围要很多,但是其神秘程度远非外围所能比拟。
秦方看着地图摸着下巴皱了皱眉头,“那该怎样区分外围和内围呢?”
仓井微微一笑指着地图上一道明显的白线,“这个就是区分点,内围和外围之间相隔近无米宽的荒地,那片荒地整整绕着内围跑了一圈,而且里面寸草不生全部都是碎石。”
“会有这样的事?”秦方抬头疑惑的看着仓井。
仓井肯定的点点头,“那片荒地被当地人成为死亡带,只要过了那里进入内围就随时有可能丧命。”
这就是当年常山险些丧命的原因,原因是不知为何内围有许多毒性猛烈的毒虫,但奇怪的是它们只待在内围从来不会越过死亡带。
介绍完毕之后仓井便去做饭了,秦方也把徐玉清和常山叫进屋来。
秦方再度爬上房顶,发现悍马车已经不见,树林里也没有了异常,那帮盯梢的忍者难道离开了?
就在这时仓井叫秦方下来派出去卖东西的人已经在院子后边围墙外了,她怕还有人盯梢所以问秦方怎么办。
秦方抖了抖剑眉,微微一笑靠在仓井耳边声嘀咕了几句,仓井听完不禁皱了皱秀眉,一脸质疑的看着秦方,“到底行不行啊,万一他们乘机过来怎么办?”
秦方自信一笑,“放心,他们绝对不敢!”
完秦方便拉着仓井的柔荑跑进仓井的房间,仓井扭扭捏捏的拿出一条丝袜给秦方,秦方拿过来二话不就套在头上又换了一身黑色衣服在仓井面前摆了个ss,“怎么样你看我像不像忍者?”
仓井掩着嘴直发笑不住点头,“像像像!”
秦方嘿嘿一笑便跑了出去,徐玉清和常山乍一看到吓了一跳还以为忍者闯进来了。
秦方掀开丝袜出自己的计划,自己出去在屋顶上跳跳吸引那些忍者的注意力,然后他们找机会把东西都拿进来。
商议既定,秦方轻轻一跃便窜上三米多高的屋顶,引来徐玉清他们一阵慨叹。
秦方站在屋顶上做着各种银荡的动作,这时正埋伏在距离常山家不远的一座废弃的房顶上,贞二不禁皱着眉头看着正在“运动”的秦方,“这子是谁啊,怎么跑到屋顶上去了?”
贞二看向身边的义男三人,三人都是疑惑的摇头。
三道:“首领好像没听上面派了另外一拨人来啊。”
“会不会是伊贺忍者?”仁智没由来的了句。
贞二在仁智头上狠狠敲了一下,怒道:“你特么白痴啊,都什么年代了哪来的什么甲贺伊贺,我看你二的可以了。”
k组织并非隶属甲贺或者伊贺,他们只是按照训练忍者的方法训练出一帮类似忍者的人,他们没有什么原则,一切只是为了利益。
当然k组织的忍者也是世界上唯一的忍者,没有其他派别。
“首领上面让你去会会秦方,现在又来了个不知名的忍者,现在咱们怎么办?”义男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