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屈胤看着她的背影,半响没动。
次日。
“战王要去边关?”
在早朝上宣布了这个消息,云浅任由下面的大臣们毫无顾忌谈论着。
“战王不是被邻国王子所救?万一成了奸细怎么办?我大宴国的军事机密岂不是任由他窥探!”
“李兄,此言差矣。”
“战王为大宴国出生入死七年有余,这些老百姓们都看在眼底,战王不会抛弃大宴国百姓们的。”
大臣们分成了三派。
一派觉得战王很可能已经被哈斯洗脑,为他们所用。一派觉得战王是大宴国的英雄,不会做出此事。最后一派则保持着中立态度,等待她发话。
“肃静。”
云浅冷冷道,睨了一眼说云屈胤坏话的糟老头子们,“朕昨夜与战王彻夜谈心,战王绝对不会背叛大宴国的!”
皇上发话,那些说战王不好的大臣立马缩紧了头,生怕迁怒自己。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大臣们凄凄惨惨,哪儿敢说话,一个二个只能离开下朝了。比起谈论公事,果然说八卦更叫人意犹未尽啊。
所有人都出去后。
云浅头痛的揉了揉眉心,昨夜醉了酒,又在房顶上吹了一阵小风,今日真是脑袋痛的要爆炸了!
“皇上,要不要喝点暖汤?”
小太监贴心的提议道,云浅点了下头。
小太监立马去御膳房了。
没有人在,云浅立马毫无姿态的趴在案上,生无可恋:“不知道云屈胤怎么样了,好想他啊。”
云屈胤天刚亮就离开了。
这会恐怕早已出京了。
…
云屈胤十几日后到达了边关,给她传信来也是一个月后到了。
彼时他在信里说边关一切安好,除了叮嘱她注意身体,再无一句体贴话。
这样过去了三个月。
初冬来到。
云浅前日里刚去温泉洗了澡,出来时山洞外就下起了雪,走回去路上阴冷潮湿,夏季秋季还可以靠着温度晾干头发,这次确是结结实实染上风寒了。
女配也是许久未生病。
一病她第二日就爬不起来了。
连忙宣御医。
太医诊断她患了很严重的风寒,叮嘱她好好在床上修养,早朝这些的暂且先别上了。
云浅应下,身上酸痛的要死。
大宴国那么大一个国家,怎么能一丝不上朝呢?所以她破例,让太监将大臣们带到她的寝宫里,隔着屏风听着他们启奏。
这事传到云屈胤耳中,忧心她怎么这么不照顾身体。
从来到边关后,他就没睡好觉。
每日担心云浅一个人能撑住吗?
邻国好似真的想与他们交好,经常看见哈斯托着牛羊肉来给他们改善伙食,还能看见他在帐篷外与士兵们切磋。
两国的将士相处也非常友好。
云屈胤近日思考,他该不该回去看看云浅呢?
一夜夜谈中。
哈斯突然讲起云浅来。
“你们大宴国的皇上长得真是好看,比女子还美丽,如果她是女儿身啊,我一定娶她。”哈斯傻呵呵笑着,其他士兵只当这是夸赞他们陛下长得英俊,一表人才。
云屈胤却黑了脸,挑起银枪和哈斯缠斗起来。
“反派好感度增加30,总好感度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