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恩琳追问道:“吕总,你有后台吗?你的后台必定很大吧?能说给我听吗?我会保密的。”
“你为什么这样问?”吕熙琅乐呵呵笑着。
“有那么可笑吗?我身边的人都有很大的后台。”季恩琳想知道吕熙琅这么年轻有为的真正原因,是靠自己的实力还是靠后台撑腰。
“你说得那个人,是指郭爱莉吗?”
“也不完整是,我们的同事基础上都是有背景的人,像我这样没后台的人很少见。所以日子很不好过,天天上班如履薄冰,得谨小慎微。”
“我和你一样,都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得到提升的。”
“怪不得现在还是副的,总是被人挤下来也不为奇。”季恩琳感到吕熙琅和她有点同命相连的感到,都是草根一族,打拼的辛苦只有自己知道。
“呵呵,我都说过了,等着你给我提升。”
“我现在都自身难保。实在我还爱慕你呢。你级别比我高几级。工资比我高数十倍。怎么说都比我的日子好过一点。”
季恩琳靠在座椅上也没了先前的拘束,有专车接送这种感到还是‘挺’舒服的。
“要不,给你出个主意?可以让你提升快点。”
“什么?”
“走上层路线啊。以你的条件走上层路线应当有资本的。”
“要我卖身?哎!我跟你有仇吗?为什么要出这种馊主意?”
季恩琳想往打吕熙琅,手伸了出往,离吕熙琅还有一段间隔,想打的人没打着,自己‘胸’前和腹部却被安全带勒痛,发出哦的一声,本能地又靠回到座椅上,她即刻调剂安全带的松紧。
吕熙琅凝视着前方,等到红灯停下,说道:“稍安勿躁。我这样说也是有道理的。”
“你最好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警惕我会记仇的。”季恩琳恨恨说道。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你现在是古人附体吗?动不动就说古文,能说点我能明确的话吗?”季恩琳听得有点晕乎。
“即使泰山在眼前崩塌也脸不变‘色’,即使麋鹿在旁边起舞也不往看它一眼。”
“是指遇事镇定自若,不受外界影响吗?”
“知理则不屈,知势则不沮,知节则不穷。”
“请翻译。”
“通晓事理就不至于轻易屈服,懂得敌我双方情势就不会沮丧,懂得节制束缚就不会陷进困境。”
“你真是知识广博。佩服。可是我还是听不太明确。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你说得话。”
绿灯亮起,吕熙琅专心开他的车。
季恩琳闭着眼睛思考起来,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
吕熙琅把车停在季恩琳住处楼下,叫醒季恩琳:“到家了。”
季恩琳醒了,拍拍自己有前额,有点烦恼,自己居然当着吕熙琅的面睡着了,太糗了。
吕熙琅推开车‘门’,站到车外前方的地位。
季恩琳感‘激’吕熙琅的体贴,她背好背包,下车,关好车‘门’:“吕总,谢谢你,我先走了。”
“你快上楼往换工衣,我顺道带你往上班。”
“吕总,我刚回来,得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我会自己往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