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让我的耳朵解放了。”季恩琳嘴上笑着,可是心里非常明确,刘风收是怕自己辞职没人给他干活,而且他先向林总建议还可以搏得大家一片好评,何乐而不为呢?
季恩琳算定刘风收会出这个风头,这也为她解围。
赖‘玉’芬不免同情起季恩琳来:“就可怜了你,让你的耳朵受了那么大的罪。”
“我已经看过医生了,医生说慢慢治疗就可以恢复正常。”
“哎,真是造孽呀,那些坏心眼的家伙都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净想着馊主意讨老总的欢心,不管别人逝世活,也不怕遭遇佛祖报应。”赖‘玉’芬愤愤不平说道。
“那么多人天天烧香拜佛,佛祖哪能顾得过来,求佛不如求已。”
赖‘玉’芬感叹道:“说得也是。佛祖要是真的能显灵,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苦难的人了。”
季恩琳忽然想让赖‘玉’芬谈谈张荣越,她真不盼看张荣越站到那些坏男人那边往,她还是想找适当的机会和张荣越建立友爱关系:“张荣越那个人怎么样?”
“不怎么滴,现在还不上道,人心‘挺’善,天天随着那几个臭男人‘混’,就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变成只会耍嘴皮子不诚实干活的老油条。要是那样,受累的确定是我。”
“呵呵。人心难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听说你们那里来了一个新的造型摆设架,带我往看看吧。”
“走。”赖‘玉’芬和季恩琳往果档那边走往。
晚上,营业结束,季恩琳回到自己住处楼下。
有一辆车停在楼下大‘门’口前。
那个车型车牌好熟悉,可她记不起是谁的。
她走上前,透着车窗,看到主驾驶位上坐的人是吕熙琅。
吕熙琅回了一个残暴的笑脸,打开车‘门’站到车外地上:“放工了,累不累?”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都这么晚上,你赶紧回家往吧。太晚,路上不安全。”季恩琳催促着吕熙琅离开,她也想早点回往休息。
吕熙琅关心问道:“听别人说,你的耳朵有问题。你有没有往看医生?”
“谁说的?你的消息怎么这么通达?”
季恩琳沉思着是谁说给吕熙琅听的。
这传话的速度也太快了。
传话的人确定和吕熙琅关系不一般,她可以确定传话的人应当就在她们办公室里。
吕熙琅也不瞒着:“张荣越。”
季恩琳早猜到张荣越是某高层的亲戚朋友,只是不知道是哪个高层而已,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张荣越和吕熙琅认识:“张荣越,他是你的人,对吗?”
“你很聪慧。一猜就中,看来职场历练不错。将来前途一片大好。”
“我应当庆幸我没得罪你的人。他要是在你那里打我小报告,我可就惨了。”
“呵呵。你就是得罪了他也没关系。”吕熙琅笑脸里包含着无穷宽容:“别忘了,我是你的欠债人,你是我的债主,我欠着你的人情,张荣越欠我的人情,我叫他听你的,他就得听你的。”
“他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季恩琳必须问明确,以后相处就知道分寸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