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诚,把手放下来,咱们好好聊聊。”赵清雅伸出玉手,努力地扳着方志诚的手段,胸口激动地匍匐,见方志诚不肯配合,她便挪着娇躯来到门边,身子后仰,伸手抵住门沿,扭动娇躯,想借力将方志诚给顶开。
方志诚兴奋到极点,嘴里鼻中满是沐浴露的香气,与赵清雅柔软的身材接触时,一股酥麻的滋味在他大脑里流窜,如同电击般的爽感,让他浑然忘记一切。
“啊……”方志诚从兴奋中醒来,他忽然自己手指被撕裂一般,痛嚎出声,旋即自己双腿一软,重心前倾,自己一个前翻,划过一道俏丽的弧度,轰然摔在木质地板上。
“嗬,我的小蛮腰啊!”方志诚揉着脊骨,半晌没能转动,颓然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倒抽冷气,暗忖自己怎么这么笨拙,难道不记得赵清雅是练家子,自己这三脚猫的工夫,又如何能近得了她的身?
赵清雅见方志诚吃瘪的样子容貌,自得地掩口大笑,然后一屁股坐在方志诚的胸口,差点将他好不轻易缓过的那口吻,又给坐灭了。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臭小子!”赵清雅伸手右手拇指与食指,狠狠地在方志诚左颊捏了一把,怒道,“胆子倒是不小,不知道女人腰不能随便摸的吗?”
方志诚气哼哼地说道:“现在我知道,女人的腰就跟老虎的屁股似的,摸不得!”
赵清雅没好气地笑骂道:“你嘴巴真欠,怎么打个比喻如此庸俗?”
方志诚创造反抗没有任何作用,索性摊开手,全部人变成“太”字,无奈地叹道:“雅姐,你还要坐多久?”
赵清雅托着下巴,可爱地说道:“人肉坐垫挺舒服,等我坐烦了,自然会饶了你。”
“你不会放屁吧?”方志诚忽然问道,“这么近的间隔,若是放屁,我可会被熏坏的。”
“会不会说人话!”赵清雅脸色涨红,低声要挟道,“没想到你的嘴巴这么贱,蓝本打算饶你,现在看来,还得再折磨你一番才行。”
赵清雅身材纤细,体重一百斤左右,这般坐在方志诚的身上,实在他一点不难受,反而令他感到胸口热洋洋、软绵绵。
方志诚从下方顺着赵清雅的身上看往,刚才两人挣扎之间,一粒钮扣竟然崩掉,因此能看见大片雪白的肌肤。赵清雅也意识到不对劲,她下意识地用手捏住那个空档,怒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给扣掉。”
方志诚自得地笑道:“只要雅姐愿意,把我心取出来,都可以。”
赵清雅冷笑一声道:“本来认为你挺诚实,现在看来,你跟普通男人没什么差别,都是一路货色。”
方志诚佯作痴傻,好奇道:“普通男人能有我这么好吗?甘心甘当你的肉垫。”
赵清雅涨红脸,呸了一声,藐视道:“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分明是一个不中用的家伙,打不过一个女人,真不知羞耻!”
“你真感到我打不过你?”方志诚高深莫测地问道。
“显而易见的事情。”赵清雅挥着粉拳,拧起两道秀气的眉毛,耀武扬威道。
“那就不要怪我使出釜底抽薪之计了!”方志诚一边说着,一边忽然弓起胸口,借用这股气力将赵清雅高高地抛起,随后护住胸口,并将右手手心朝上。
两人一直有一句没一句的胡扯,赵清雅显然没料到方志诚偷袭,面对古怪的动作竟然反响不及,知道自己身下传来刺痛酥麻的奇怪感到,她惊叫一声,往旁边跳开,瞪大俏丽的眼珠,咬着红唇,脸上带着羞意、恼意、气愤、不屑、鄙夷、仇恨等诸多情绪,冰冷地看着方志诚。
方志诚则如同乖巧的猫咪一般,翻转身位,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拍打着腿侧,自得道:“雅姐,刚才那招,我使得如何?”
“贱人!”赵清雅不耻地评价道。
方志诚一个轱辘顺势坐正,盘起双腿,挠了挠头,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笑着解释道:“假如不耍这种贱招,农奴如何能翻身做主人?”
赵清雅轻声啐道:“歪门邪道的坏点子,倒是有不少,以前真是眼瞎,认错了你。”
方志诚嘿嘿笑道:“我以前可不是这样,那是被雅姐你给带坏了。”
“呸,呸,呸!”赵清雅不悦道,“别乱泼脏水!”言毕,她摇着如同弱柳的身姿,转身出了卧室。
方志诚站起身,揉了揉脊骨,暗忖方才自己也是太冒昧了,竟然敢胆大妄为,不知逝世活地要往吃赵清雅的豆腐,无疑是色迷了心窍,自己可是亲眼见过赵清雅空手进白刃,力揍十恶男,对付自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自然是手到擒来。
方志诚做了几个拉伸动作,方才身上的苦楚稍稍减缓,随后来到客厅,创造未见赵清雅的踪影,只见书房的门被关上,意识到赵清雅躲进其中,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吻。
十点半左右,赵清雅推开书房门,见方志诚翘着腿在客厅里一边吃葡萄,一边看电视,苦笑着摇头,轻声道:“中午会有人过来吃饭,你做饭毕竟怎么样,若是不成的话,那我就让秘书安排酒店订餐。”
方志诚打了一个响指,信心十足道:“放心吧,假如不好吃的话,到时候你就把我吃掉。”
“又贫嘴!”赵清雅"chi luo"裸地要挟道,“若是做得不好吃,我就摔你二十次。”
方志诚想起脊骨的苦楚,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个冷颤。
十一点半左右,方志诚将午饭做好,炒了酸辣土豆丝、凉拌黄瓜、紫苏泡椒鲫鱼、盐煎肉及紫菜蛋汤。赵清雅事先尝了每道菜,对方志诚不禁另眼相看,由于没想到方志诚的厨艺不错。
又过五分钟,门铃被按响,赵清雅打开门,一个开朗的笑声传来,“小雅,真没想到你会主动邀请我来吃饭?”
赵清雅帮那个高大男人取了一双干净的拖鞋,淡淡笑道:“重要我不擅长做饭,所以有心无力,本日家里正好有一个厨艺高手,所以借花献佛,让你饱餐一顿。”
高大男人踏进餐厅,盯着系着围裙的方志诚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脸色阴晴一阵,旋即笑道:“你就是方志诚?”
方志诚反响极快,从眉眼与赵清雅的类似之处,隐约猜出这便是赵清雅的哥哥赵国义,轻声道:“赵省长,您好!”
固然赵清雅从来没有向方志诚提起自己大哥的名字,但方志诚还是忍不住好奇,私下搜索一番,眼前此人便是淮南省最年轻的副部级实权干部,常务副省长赵国义。不过相较于网络上的简历照片而言,赵国义显得要苍老很多,尤其是满头花白头发,也不知是由于费太多脑力或是故意染成的。
方志诚满怀深意地看了赵清雅一眼,只见她风轻云淡,根本不与自己做眼力交换。固然想到赵清雅总有一天会与自己主动引荐赵国义,不过没想到机会来得如此忽然。能与常务副省长吃顿便饭,这是何等荣幸的事情?
方志诚现在级别不过副科级,若是按照正常发展,极有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与赵国义说上一句话,又何谈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呢?
赵清雅从储物间里取出一瓶飞天茅台,笑道:“今天是周末,赵省长不妨小酌怡情。”
赵国义指着方志诚笑笑,轻叹道:“今天可是沾小方你的光,以前她可是最反对我饮酒的。”
赵清雅摇头否定道:“那是不容许你在外面饮酒,在家里什么时候禁止过你?”
赵国义将三支七钱羽觞放置赵清雅的身前,轻声道:“既然如此,我今天就彻底过把酒瘾。”
在方志诚的印象中,赵国义是一个年富力强的副省长,由于他的诸多创新发展观点,使得淮南省近几年势头凶猛,尤其是中小企业这块,已成为全国的标杆。赵国义是深受改革开放影响最为严重的一批年轻官员,所以处理问题杀伐果断,相较于那些老派官员,行事作风更为老练,同时也稍显激进。
让方志诚隐隐感到有些不安的是,赵国义与自己的老板宋文迪是处于不同的两派。宋文迪所处的阵营,是以省委书记为首的老派官员,而赵国义是由省长卜一仁慢慢造就起来的青年干部。不过转念一想,方志诚暗忖自己神经太过紧张,对于赵国义而言,他显然不会把自己这个初出茅庐的官场新兵放在眼里。
赵国义饮了二两左右,露出些许醉态,笑道:“小方,有没有考虑来琼金发展?银州固然这几年发展不错,但毕竟局面还是小了些许。”
方志诚微微一怔,偷瞄一眼赵国义,只见他眼神依旧清澈,知道他并非醉言,委婉拒尽道:“我感到现在工作经验不够,还需要沉下心来学习,现在的岗位是不错的平台。当然,更重要的是,现在这个地位是我靠自身能力,全力拼出来的,尽管知道琼金或许能给我一个更好的平台,但还是有些舍不得。或许,这放在赵省长眼中,我未免太小孩子气了。”
赵国义摆了摆手,笑道:“既然你有所选择,我自然就不委曲你,惋惜清雅要扫兴了。”
方志诚抬眼朝赵清雅看往,意识到今天中午这顿饭局,是由赵清雅精心策划,盼看能让自己大哥能帮方志诚一把,将他调进银州。
方志诚知道机会难得,但银州有那么多他放不下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轻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