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十年的标准来弄,全省至少两百个以上的民办教师够资格。
一些山区里的小学,就一个老师,一干十几年的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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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该不该照顾,从情理上来说,该!
可是很多事情,根本没法子按照情理来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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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省长,补助的事情好说,这个编制太难办了。”
洪彩屏也摸出了一点跟王国华打交道的规律,那就是说实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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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你说说,编制的问题怎么解决比较合适?”
王国华也不着急,本来这个事情就不是朝夕能就,主要还是要看看洪彩屏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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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是不是这样,教委每年拿出十个指标,按照实际工作时间来排。
这个,最好能形成一个文件,交给各级教委来办理。”
洪彩屏也算是比较内行,拿出了一个还算过去的办法。
可惜,这个办法距离王国华的要求有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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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会做好人啊,每年十个指标,还下发各级教委。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在基层干过?
不知打那些人胆子有多大,对吧?
我敢负责任的说,这十个指标下去,最多一个是落在了那些需要转正的民办教师头上。”
王国华毫不客气的驳斥,洪彩屏心中暗暗叫苦,王省长这眼力也太毒辣了,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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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彩屏不敢辩解,只好低着头不说话,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挽回在领导心目中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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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难处,可是你这点难处,包括整个教育系统上上下下的所谓难处,比起那些在大山深处一干就是十几年的教室们,也能叫难处?
你别跟我提什么教育部有明文规定,需要拿到一定的文凭才可以获得正式的教室资格。
你以为那些教师不想读文凭?
他们要有那个条件才能说这个话。
还好意思拿十个指标来糊弄我。
说句难听的,有的官员心都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