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居朋出来一看，高原和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
“小李，许书记在吧？”
说话的是高原，他的样子看上去比较狼狈，似乎很久没睡觉了，眼珠子里全是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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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高原这是废话，这是想通过说话来缓解内心的紧张情绪罢了。
曾几何时，高原在这个办公室里进退自如，今天再回来，居然有不敢面对这里的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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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进来吧！”
许南下在里头听到高原的声音，脸上闪过一道恼火，似乎在忍着情绪的爆发说话，语调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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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闻声便和那个男子走了进来，看见王国华也在，不免有点意外的样子，脸上闪过一道羞愤，挤出笑容道：“国华也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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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下原本就有点阴沉的脸色更甚，目光如冰霜一般的刺了高原一眼，吓的高原原地一个立正，低下头去。
许南下似乎深呼吸了一下，恢复了常态后淡淡道：“王帅同志也来了，都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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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对面就两张短沙发，王国华看看地方不够，笑了笑迈出门去，搬了一把椅子进来时，发现里头的气氛不是一般的压抑。
高原和那个中年男子，还都站在那里没坐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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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下看了一眼王国华道：“把门关上吧。”
王国华放下椅子，转身时李居朋已经抢先一步，先把门带上了。
这家伙，确实很有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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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坐，高原先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不清楚，你就准备接受纪委的调查吧。”
许南下说出的话，似乎都带着冰碴子，冷的让人很难承受，似乎高原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似的。
王国华心里都很清楚，以许南下的风格，要不是跟着他多年的高原，根本就不会给这个解释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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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张嘴要说话又停下里，似乎在组织语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