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没有传开人的声音，只有呼吸声在耳边。
王国华端坐举着电话不动，对面的水中菱神态岸然，端着一杯咖啡神态悠然，轻轻的吸了一口不带奶香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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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王国华举着电话有点僵硬的时候。
“你认为对的，就去坚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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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也会坚持啊！”
王国华走进这个屋子以后，第一次露出笑容。
对面的水中菱似乎看见了让她不满的东西，轻轻地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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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挂了！”
这一句，淡淡幽怨扑面而来。
“好，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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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五分钟，对面的水中菱杯子里的咖啡都凉了，王国华放下电话，脸上笑容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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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搞不懂你们两个！”
水中菱嘟囔一声，似乎有点无聊的四下看看，抬看看腕上的女式浪琴表道：“不早了，还能谈一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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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华收起笑容点点头，水中菱又一次露出微微的不满撇了撇嘴，放下咖啡杯子坐正了身子，指敲了敲桌子上的一叠打印的稿子道：“中天集团在海外的业务陷入了困境，你对此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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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华微微思索后，淡淡道：“我听说过这么一个笑话，某首长带着一个企业家援助非洲某国的代表团出访，按照习惯，首长要给对方题词以示留念。
首长题词曰，‘勤劳善良，聪明勇敢的xx人民万岁！
两国人民友谊万岁！
’题词之后，对方领导表示，‘我们的人民聪明勇敢’，但是不勤劳。
善良这个字眼，对方的领导人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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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了一会之后叹息一声道；“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