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华的问候让刘玲的表情僵直了那么一下，转脸送来一束淡淡哀怨的目光，一声低叹道：“什么是好？
什么是不好？
你能给个标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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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华心里一紧，刘玲这话如同一根针扎过来。
王国华突然觉得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苦笑着摇摇头道：“好与不好的只有自己的心知道，我怎么能定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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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玲收回目光，看着勺子把碟子里的吃食翻来覆去的摆弄，好一会才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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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外面，开车送你的是你男朋友吧？”
王国华随便找了一句话打算岔开话题，结果话一出口心里就后悔了。
很明显这个话眼下不太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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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刘玲的反应并不是很强烈，表情微微一黯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男友，我妈妈挺喜欢他。
算了，不说这些了。
你跟楚楚怎么样了？”
说着刘玲居然能笑了笑，只不过笑的有点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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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提起楚楚，王国华道：“我现在对一切不确定的东西，都不敢去相信。
所以……。”
王国华停住看，因为此刻的刘玲目光中充满了歉意，哀怨的看着他。
“我……。”
王国华张嘴要说话，刘玲伸按住他的嘴道：“别解释，我知道的。
陪我出去走走吧，这里挺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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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华点点头道：“你等一下。”
说着找到张小强，把银行卡给他，让他帮忙买单。
张小强看了一眼刘玲这边低声道：“兄弟，不会死灰复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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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华没回答，其实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刘玲是他穿越之后的第一个爱人，尽管两人之间没有实质的关系，王国华却无法把她彻底的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