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开槐走近王露瑶,坐到床沿,宽衣解带。>
王露瑶猛地从身后抱住王开槐,使劲地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你干嘛?”>
“哈哈哈……”王露瑶欢笑起来。>
王开槐扭头斜了王露瑶一眼,“你病得可不轻呀。”>
“是的,我是有病,我得了疯病!”王露瑶靠回床头,“自打遇见你,我的脑子就进了水,一天天地不清不白了。”>
王开槐弯腰脱去鞋袜,扭头道:“你当初可是清醒着,一门心思要把我往死里整。”>
王露瑶抿嘴含笑,说:“都怪你手段高超,要是被我整死了才好,免得我现在来发疯。”>
“疯婆子。”王开槐掀开被窝,躺下来,靠住床头。>
“你累不累?我帮你捶背。”>
“虽然不累,也想试试。”>
“翻过来,你趴着。”>
王开槐翻过身来,展臂趴好。>
王露瑶坐到王开槐的腰上,抡起拳头来捶打他的后背。>
“其实,你跟别人也没啥区别吧?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厉害的手段呀?”>
“别人?你是指你死去的老公,还是你杀掉的男人?”>
“能不能不要恶心?我只是好奇而已。”>
“哦,我有一个很厉害的师父。”>
“他是谁呀?是登喜人吗?”>
“我师父是一个和尚,一年四季都呆在登喜的山上的寺庙里,还有一大堆我的师兄弟陪着他。”>
“和尚?可是你的头发这么长?”>
“我是俗家弟子,也是他的关门弟子。”>
“哟,你师父对你这么好啊,不晓得他是看中了你哪一点呢?”>
“不知道,眼缘吧。就像你见了我之后不就发癫了。”>
“嘻嘻嘻……”王露瑶忍不住加了力气,使劲掐了王开槐两下。>
“哎哟哟,痛咧。”>
“不是吧?像你这种高高手,居然会怕疼?”>
“我当然是对你不设防,不然你都被我震飞了。”>
王露瑶心中一甜,停止了捶背,紧紧地贴住了王开槐,抱住他的腰。>
两颗火热的心脏同时在跳动,快慢不一。>
窗外飞来了两只倦鸟,落到窗台上,晃动着小脑袋。>
过了一会,又飞走了。>
次日,王开槐和王露瑶早起以后,尝试了拂城有名的美食,也游历了一些景点。>
在某个时节,王开槐有一种强烈的冲动。>
他想拥有一个相机,拍下与王露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依然无忧无虑地在城里玩耍,王露瑶甚至觉得,王开槐已经忘记了此次来都城的主要目的。>
然而这正是她所乐见的,什么造反篡权,什么出生入死,与她一介草民何干呢?>
现在,她只是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徜徉在爱河之畔的女人。>
这天上午,王开槐与王露瑶在城市中心的一个公园里游玩。>
路过一个卖烤肉的小摊时,王露瑶馋虫犯了,拉着王开槐去买烤肉。>
两人站在小摊边上吃肉串,听到另外两个人聊天。>
“昨天,磨王爷亲自带领五万大军前往绵城平定反贼。”>
“嘿嘿……磨王爷?让他带人去打猎我看在行,带兵打仗嘛还是免了。”>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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