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来到跟前,瞄了眼房遗爱怀里的鼓鼓囊囊,瞪了他一眼,没有戳破,看向地上趴着的人,问道:“我来这儿,是找一样东西,是什么东西,也不用我说,有这样东西的人自己心里有数,拿出来,保你性命,不拿出来,你们全都得死在这儿。”>
仓啷啷!>
随着李牧的话音落下,骑兵们都拔出了自己的刀。只要李牧一挥手,他们一个冲锋,这里一个活口都不会有。>
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一位老者站了出来,看向李牧,道:“这位贵人,你们连妇孺老幼都要残害,就不怕遭天谴吗?”>
“杀了!”>
房遗爱挥舞大刀,一刀砍下了这个老头的脑袋。>
众人哗然,就连侯君集,都微微皱起了眉毛。>
虽说慈不掌兵,但对一个老头下如此狠手,没有容人之量,着实也失了气度。>
李牧朗声道:“我知道,猛虎口的大小事务,有三家掌管。郭、李、王。刚才说话的,应该是王家人。你们这三家裹挟百姓,视为奴隶牛马,也配在我面前饶舌?”>
“还有谁想废话,站出来,一并给你一个痛快!”>
众人这才恍然,原来太子早知道此人的身份了。>
太子,真是深不可测啊。>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李牧是因为刷过这个任务几十次,主要的的特征他都能画出来了。虽说游戏画面和真实有点差别,但是特征不会变,还是能看出来的。>
杨稚子在哪儿呢?>
李牧扫过去,在人群中,找到了一个躲闪的目光。他伸手一指,房遗爱策马过去,把人拽了过来。>
这是一个看上去就有点呆傻的胖子。>
被房遗爱拎起来,已经吓尿了裤子。>
“别杀我别杀我,我给你就是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黄布包,双手递给李牧。房遗爱唯恐这是什么暗器,先一步接过来,瞅了瞅,伸手掏了出来。>
“不就是个印么?还掉了个角,当宝贝似的。”房遗爱满脸不屑,对于一个粗鄙的武夫来说,金银才是好东西,玉石什么的,那是穷酸文人的玩具。>
“不得放肆!这是传国玉玺!”侯君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生怕房遗爱这夯货随手扔了,到时候就不是一个角坏的事儿了。要是真被他给摔了,老房家祖坟都得刨出来谢罪。>
“玉、玉玺?”>
房遗爱听到这话,腿肚子都转筋了。他不是没听过传国玉玺的事儿,只是他这人脑子里从来不记事儿,压根没往这方面想。知道是传国玉玺了,而且还被自己抢先一步拿到了手里——>
“殿、殿下……”房遗爱都要哭了,双手把玉玺递给李牧:“恭贺殿下。”>
“行了,收拾一下。”李牧指了指杨稚子,对众人道:“孤听闻前隋后裔遭马匪裹挟至此,念同为华夏儿女同胞之谊,特来营救。杨稚子感念孤的义举,主动献上传国玉玺。孤会在父皇面前,为其请功,任何人不得对他有所怠慢。”>
杨稚子听到这话,大喜过望,连连叩头:“多谢多谢!”>
李牧对房遗爱吩咐道:“让他们互相检举,所有匪首就地正法。其余百姓,迁入定襄造册,让他们生活。”>
“遵命。”>
李牧看了看手里的传国玉玺,对侯君集道:“大将军,这场功劳送你了。”>
说罢,把传国玉玺丢了过去。侯君集手忙脚乱接住,赶紧递回来:“殿下神机妙算,我什么都没做,岂敢窃夺功劳,还是由殿下献上更为合适。”>
侯君集也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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