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贵得到几人传回的消息后很是不悦,尤其在经过那管事唯恐天下不乱的添油加醋之后。>
“杨二郎真是这么说的?”>
“当然是,我怎么敢骗少东家您……”>
“杨公子确实是不赞成我们去的,不过知道我们坚持,建议我们先派部分人去看看情况。”>
听了老管家的话,徐贵脸色多少好了些,>
“那就先派几个人去看看吧。>
这么简单一件事非搞得这么麻烦……”>
“就是就是,他现在又要求赶路不能停,又要我门派人出去打探情况再做打算,这怎么赶得及。>
说不定啊,他就是存着拖延时间,让我们错过王家土堡,等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我们都走出很远了,折回去麻烦……”>
徐贵的眉头又皱紧了,>
“你说的也对,那这样,我们派五六个人送一车布去。>
要是成了,直接让这些人把奴仆带回来就是。”>
“东家英明!”>
老管家却是没说话,当然也没反对。>
想出了解决办法的徐贵沉浸在自我陶醉中,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人选的话……”>
“不若就让老管家去吧,老管家做事一向妥帖可靠,再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做这事了。”>
徐贵点了点头,看向老管家,说道,>
“那这件事就麻烦管家多操心了,希望能早些把护卫带回来,现在这样,我心里实在是不安啊。”>
老管家深深躬身一礼,>
“老奴一定尽力。”>
并不需要怎么准备,老管家带着一个管事四个奴仆,赶着一辆载满布匹的牛车沿着大路往王家土堡的方向去了。>
……>
老管家走的时候是早晨,没多久逃荒的队伍也启程出发了。>
逃荒队伍出发的方向一定,速度也同以前一样,熟知这些的人很容易能判断出一天赶路之后他们所处的地方。、>
老管家更是其中经验最为丰富之人,所以没人怀疑老管家回来时会找不到他们。>
徐贵送走了老管家,心里竟有几分说不上来的怅惘之意,好像年前他父亲先一步离开他南下巴州分别时的感觉。>
随即他自嘲一笑,父子分别悲伤是自然,但老管家不过一介家仆,有什么好伤感的?>
再者说了,老管家最多两天就能回来。>
他真是赶路赶傻了,竟然会闲着想这些。>
这路上也太无趣了些。>
“来人,去把季秀才请来。”>
认识季秀才是阴差阳错,当时季秀才在周边捡柴,他正好出马车透气,一眼就看到这个与众不同的人。>
那挺直的腰杆,高傲的气质,和寻常乞丐、流民有着天壤之别,很容易辨别。>
果然,经他一番问询,得知这是一位读书人,一个秀才。>
当时他便起了结交之心,出来这半个多月,看他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这时候终于遇到个身份差不多的,哪能不激动呢?>
两人确实能说上几句话,但不能完全说上。>
大多数时候两人都是各说各的,互相没理解,但这不影响他们的交流,因为除了彼此,他们也找不到别的人来说这些话。>
不多时,季秀才便抱着女儿来到了徐贵的马车上。>
徐贵摆了茶和甜点,还主动拿了点心给孩子吃。>
“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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