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放打算去律所的时候,还在路上就接到了古朋飞的电话。
古朋飞让他直接去咖啡馆,还是上次那家业务十分广泛,早上居然卖粥和油条的咖啡馆。
让林放有点想笑,又不知道该不该笑的是,古朋飞特意警告他,不要穿那套定制西装,尤其是不要穿到律所里去。
林放觉得,这话应该不是古朋飞说的,很可能是吴青松吴律的原话,只是通过古朋飞这个工具人的嘴巴转述了一遍罢了。
说起来,那天林放也不是故意穿着那身西装去律所显摆,只是穿在身上忘记换,直接去了律所。
被人看出衣服不错到没什么,别人都没追问,偏偏吴青松和古朋飞两个非要追问。
不说吧,他们觉得林放装逼。
林放说了实话,他们又要生气。
做人太难了,索性就让他们生气好了。
林放来到咖啡馆的时候,古朋飞已经吃上了。
正好林放还没吃早饭,他不客气的坐到古朋飞对面,拿了一根油条就吃,又跟服务员要了一碗粥。
“古哥,这家店早餐做的这么好,干嘛不专门做早餐啊?”
“呵……他们午餐做的更好,要不然专门做餐饮得了?”
“那感情好啊,我以后肯定经常来光顾!”
“想屁吃呢!”
古朋飞白了林放一眼,把菜单甩到他面前,道:“你看看他们的价格,再看看其他早餐店、餐饮店的价格,能一样吗?”
林放看了看菜单,默默的把菜单放下。
对不起,打扰了!
早餐店,一碗白粥两块,城的利益。
是,谭友琴患有肝癌,把施小鹿从她身边带走,看起来她很可怜,那施文城可不可怜?施小鹿可不可怜?
总有人骂我们当律师的心特别脏,他们却没想过,我们在维护法律,维护正义的时候,也是要吃饭的,也是要维护委托人的利益的。”
林放深吸了口气,点头道:“我知道了……”
这一刻,他的心情其实挺沉重的。
以前虽然学了法律,最后却没做法律这一行,所以他对律师的看法其实和网络上的流行看法没什么太大区别。
顶多也就是遇到一些自己恰好懂的法律问题的时候,他会忍不住跟人辩论一二。
可就算这个时候,结果也令人沮丧,总有人爱钻牛角尖,拿特殊情况,拿特殊判例这些并不具备普适性的个案来反驳林放。
最后,再骂林放一句“半瓶水”。
摆在林放面前的难题,是每一个法律工作者都会遇到的问题。
林放沉默了片刻,拿起资料,继续翻看。
后面的检查结果都很正常,只一个肝癌就已经宣判了谭友琴的死刑,其他结果如何已经不重要,但是林放还是坚持一页一页的翻完。
等到翻到精神、心理检测结果的时候,不出意外,谭友琴患有抑郁症,相较于肝癌,抑郁症的情况还算轻的,只是处于前中期,轻度抑郁的阶段。
结合林放那天送施小鹿回家听到的情况,和古朋飞一起前往谭友琴工作的琴房调查到的情况,其实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谭友琴暴躁易怒,执着于把施小鹿送出国,种种迹象,已经说明她肝火旺盛,心情起伏较大,分别对应着肝脏问题和精神问题。
林放把所有资料翻完,长长的吐了口气,望着古朋飞,道:“古哥,我们现在,还要联系谭友琴、施文城双方,让他们协商解决抚养权转移的事情吗?”
古朋飞重重点了点头,道:“当然!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件事很难一次解决,我们可能要打一场持久战。甚至有可能我们花费了大量时间和精力,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