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吗?”
元恒掏出一枚通体明黄令牌,刻一古朴苍劲的“郑”字。
“郑王令?”
那人大吃一惊,目露凝重。
“还有什么怀疑的吗?”
元恒笑眯眯的道,令牌是他在那位郑王身上搜到的,是其身份地位的象征。
郑王起于草莽,为人霸道无比,在郑国境内,连郑君都需让他三分薄面,况且这是郑国,圣贤学宫也须低头。
“本少爷可以过去了吗?”
元恒看几人发愣,再次出言问道。
“可以可以,郑王我们自然是信得过的。
放行!”
他高喊一声,将路阻扯下。
元恒跃上马车,一骑绝尘而去。
“老师,您怎么有郑王的令牌啊?”
乌飞扬扭过脸去,好奇的问道。
元恒将脸上的面具卸掉,活动了一下筋骨。
“捡来的。”
“捡来的?”
乌飞扬喃喃一句,旋即笑道。
“您可真会开玩笑,郑王令可是郑王身份的象征,令出如王临,手持郑王令甚至能调动一批郑王亲卫,可是宝贵的很,哪能这么容易就捡到了!”
“还有多久才到光墟?”
元恒答非所问道。
“光墟……”
乌飞扬拽着缰绳的手颤了一下。
“不远了!两三天就能到了!”
“那就好!”
五天之后……
一辆马车在颠簸的土路上飞驰,两人背后有一大片黑压压的士兵,咆哮和追杀之声不绝于耳,元恒一脸狼狈的站在车厢后排将一道道投向他们的攻击击落,而乌飞扬则是满头大汗的赶车,不时的回头观察局势。
“老师!那块令牌您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我看这帮人就是冲着那玩意儿来的,怎么跟疯狗一样。”
元恒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原本他拿出郑王令,目的是为了应付那些检查,毕竟每一个路口都有重兵把守,贸然冲关实属下策。
但是在不久之前,当他再一次故技重施拿出郑王令的时候,一队官兵呜呀呀的就围上来了。
现在想来应该是郑王失踪的消息传开了。
元恒满脸的不耐烦,两手用力,将套在马上,连接马与车之间的缰绳扯断。
“小孩儿问那么多干嘛?”
他说着,又补充了一句道。
“放松身体。”
乌飞扬纳闷儿,刚想出言询问,只觉得身体猛地被什么东西提携而起,紧接着一阵头晕目眩,周围的环境开始旋转扭曲变得模糊。
元恒腋窝下夹着乌飞扬,身躯如飞燕一般从马车上一跃而下,他健步如飞,在原地不停地留下一道道虚影。
一时间,颠簸的大路上,一匹通体油量的汗血宝马和一个身影撒了花儿似的跑着。
“这畜生跑的够快的!”
身上没了枷锁,更没了厚重的木车,还有车上的两个人,这匹马终于解放了自己的天性。
元恒看着这畜生隐隐超过了自己,心中暗暗的咬牙。
“上马!”
元恒见这马不错,能和自己跑个并驾齐驱,脚下发力一跃而起,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
“驾!”
双脚一驾马腹,一骑飞驰,烟尘升腾。
经历了许久,后方终于没了追兵的痕迹,这批通体将红色的汗血宝马终于速度慢了下来,筋骨强健的四蹄慢慢悠悠地迈着步。
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了,可是气温却逐渐在上升,光明也愈发的浓郁。
“咱们快到了。”
乌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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